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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 里 达 · 卡 罗 的 一 生

Dominoart 2022-06-12



“蝴蝶”唤起了我的记忆,在这座花园里,有我的纪录片,也有我熟悉的亡灵节,这让我想起了我的一生,想起我的伤痛想起我的画作,想起初恋,想起迭戈。


🦋







1.过去的”我“ & 现在的“我”

在这幅画里,墨西哥艺术女王弗里达·卡洛(Frida Kahlo)表达了自己和迭戈·里维拉 (Diego Rivera)离婚之后的心情。
她画了两个自己,但表现出不一样的人格,一个是墨西哥的弗里达(过去的自己),迭戈深爱的弗里达。另一个是欧化的弗里达,是新出道的独立艺术家。
被全世界所认可,但也同时是被迭戈所抛弃的女人。 


她的心脏被透视地画了出来,画作中有一根红线连着这两颗心脏。穿着维多利亚风格服饰的弗里达拿着手术剪刀,剪断了膝头的血管,让血流在白色的连衣裙上。



弗里达感受到流血的痛苦。两个弗里达握着手,代表了彼此间的认同、和解,表达了她本人才是唯一能够理解自我、爱惜自我、帮助自己的人。





2.我还活着,我的身体已死去



1925年9月17日,一辆电车撞上了我和初恋男友乘坐的公共汽车,金属扶手刺穿我的骨盆我的脊柱断裂成3截,盆骨和右腿分别有3处和11处碎裂。





庆幸我活了过来,我也知道,从今往后,无尽的苦痛将围绕着我。





我的初恋男友来到我的床前,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面,我躺在床上提起笔在包裹身体的石膏上画着蝴蝶,跟他说:
“Leave before I finish this butterfly“(请在我画完这只蝴蝶前离开)




3.我“诞生”于这场婚礼之后

我躺在病床上不停的绘画。
身体有所好转后,我遇到了迭戈·里维拉。里维拉在教育部创作壁画,我看着站在脚手架高处的里维拉。赞叹并敬慕于他的作品,我们的恋情开始迅速发展,迭戈给了我生活“真实”的色彩。

迭戈·里维拉

Diego Rivera

1886-1957





1929年8月21日,我和里维拉在科约阿坎市政厅举行了婚礼。


我认为我“诞生”于这场婚礼之后。从那天起,我换上了里维拉喜欢的墨西哥特旺纳服装,就像皈依于里维拉的共产主义信仰和墨西哥主义一样。


我的自我形象、革命、绘画、甚至于我的婚姻,都从此有了不可分离的关系。









4.我不幸流产,他却与女助手偷情



1930年底到1933年底,我崇拜的里维拉获得机会前往旧金山、底特律和纽约,并在那里为福特汽车、洛克菲勒中心、现代工业的象征之地创作巨型壁画。


我陪在他身边,异乎寻常的墨西哥服装为我吸引了很多眼球。


他为我自豪。



 

但美国之行愉快的基调急转而下,因为里维拉坚持把列宁肖像画进壁画,他被赶出洛克菲勒中心,我们失去了经济来源。


在这场政治旋涡之后,紧接着的是他们婚姻生活里的紧张关系。我不幸流产,里维拉和女助手及崇拜者偷情。


我厌恶透了纽约,不断争吵。







“迭戈,我的爱人——请你记住,当你完成那副壁画之后,我们就将永远在一起,不会离开彼此了。我们不会争执,只会全心全意地爱着彼此。


听话点,按照艾米·卢说的去做。我比从前任何时候都爱你。


——你的爱人,弗里达(回信给我)







5.床上死去一个女人,是我

在漂荡4年以后,我们终于回到墨西哥城,这次回来,里维拉和我的妹妹克里斯蒂娜发生了私情。我极其痛苦,画了一幅血淋淋的作品:《只是刺了几小刀》。
这个故事来自墨西哥城一个醉酒男人谋杀女友的社会新闻,女人肌体上布满的伤口,凶手无动于衷的将手插在口袋里,这是一种伤痛的投射:
床上死去的女人是一头短发的我,男子的面孔则显现了跟迭戈的相似。






1936年,我爱上了一个人,他是来墨西哥寻求政治避难的俄国共产党托派领袖托洛茨基。这段关系可能只维持了几个星期。


旁观者都认为是我在主动引诱60岁的托洛茨基,我将托洛茨基的情书交给密友阅看,我很满足于被这个俄国伟人所迷恋。





我是里维拉最理想的爱情,但却不能因此束缚他的自由。


我和里维拉至此所经历的灵与肉的结合,曾经在我看来应如血脉般强烈和持久。如今却烟消云散,消失殆尽。


我筋疲力尽,最终在1939年,在里维拉的要求下,我们13年的婚姻关系宣告结束。







6.我知道我们的爱情还在



1940年8月20日,托洛茨基在墨西哥城的办公室被人用冰镐刺杀,作为托洛茨基曾经最亲近的朋友,我和里维拉都被警方调查询问。
我们再次相见了,我看到里维拉在为旧金山城市中学绘制壁画时。把我再次放在了他的绘画人物之中,我知道这证明爱情仍然存在,里维拉再次向我求婚。这一年的12月8日,我们在旧金山第二次结婚。
不久后一起回到墨西哥,我们住进科约阿坎的老房子。



这个爱与恨的残忍游戏中,我从虚无中夺取的每一分秒。我没办法限制迭戈的自由,我依然觉得:


“爱,将我们的身体结合,也将我们的思想联结在了一起”。





1953年4月13日,我被爱人和朋友用救护车护送到当代美术馆,我躺卧在床上。出席了全墨西哥城为她举办的盛大回顾画展。


几个月后,我再次接受了残酷的右腿截肢手术。








7.结束了,便不再回来


我生命的最后时间在医院度过,迭戈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我们分分合合,结婚复婚、背叛又相信,在人生的后半段里一直相互陪伴。

迭戈曾经说:“弗里达的画犀利又温煦,坚硬如钢铁,柔美如蝶翼,讨喜如微笑,残忍如人生的苦楚。”——我知道,他是,永远是,这个世界唯一真正懂我的人。



重生的流产

梦中的幻影

焚烧的枝叶

偏是我的裙

结束了,便不再回来

结束了,便永不回来


——弗里达·卡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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