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 | 致我心中最可爱的你
九九重阳
登高望海
有这样一个群体
渔民
似乎最集中的体现了我国人口老龄化趋势
从小就在捕鱼
没有什么别的技能
想去打工也没人招
大部分留守在渔村的渔民
都这样说
走在渔村的村道上
很难看到一个提着渔具的年轻人
却经常有满头白发的老渔民
他们大半世都泡在江海
做什么都离不开一个‘鱼’字
（拍摄于：玉环坎门）
大部分渔民都没有退休金
每月只有政府给予的一些补贴
迫于生活的压力
很多渔民到了六七十岁
依然无法“洗脚上岸”
要坚持捕鱼谋生
同样面临老龄化压力的
不仅仅是近海渔民
据调查，中国远洋渔船的船员平均年龄
由2012年的41岁
增长到2017年的44.2岁
而根据中国法律规定
船员属于特殊工种
高级船员55岁退休
普通船员50岁退休
2012年，72.4%的船长的年龄超过50岁
2017年，这一比例达到77.8％
眼下山东、江苏的船长岗位已经出现1／3的空缺
必须要引入退休返聘船长机制
未来5年，这两个省份将有40％的船长退休
目前，30岁以下船员比例少于1／4
（数据来源：中国劳动关系学院——王侃老师）
这一现象不仅集中存在于中国
在日本
缩短作业天数和转向负担轻的渔业劳动
成了老渔民的无奈之选
65岁以上的年龄层中
年收入不到18万元的渔民占7成以上
75岁以上的年龄层中
年收入不到6万元的渔民占到5成以上
与此相对比
64岁以下任意年龄层的年收入均超过18万元
背后流露出无限的艰辛与汗水
（资料来源于日本水产厅《平成29年度 水产白书》）
很多渔民迫于生活的压力
到了六十、七十岁都在从事捕鱼工作
而他们的子女
很少再有人愿意学习并从事这份辛苦却低收入的工作
大部分宁可上岸选择去大城市打零工
鱼价低、渔民老、产业传统……
种种因素的困扰下，传统的小渔村正渐渐“老去”
而即使是生活在一些经济较好的家庭
老渔民们也不太愿意放下手脚
只要回到熟悉了几十年的海边
凭着手艺就可以帮补家用
对于长期捕捞渔的老渔民
身上的老伤多得数不清
“没有啥好办法，回家涂点药油就行了。”
双手埋在白色的纤维网中
渔民们在机械式地重复着渔网拆解工作
随着年纪的增大
很多老渔民其实身体早已吃不消
在数十年的捕鱼生涯中
风湿关节炎是渔民常见的职业病
“是不是要刮风下雨，
我们的关节比天气预报还要准”
有的渔民尝试打短工
但并不顺利
渔民普遍年纪较大、学历不高
掌握的技能又比较单一
一般只能从事一些简单的
园林、帮厨工作，效果并不好
看水流风向的捕鱼技巧
是一个渔民必备的生存技能
“要学会看水流风向，
两年以上才能算是入门”
新的船员必须经过一年培训和见习
才能上船。
等到最后这批渔民真正退休上岸后
小渔村未来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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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版 | 维 泽 孙 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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