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文献一：ESG评级能否促进企业绿色转型？——基于多时点双重差分法的验证

文献二：空气污染压力下的企业ESG表现

文献三：跨区域能源调度促进企业减排效应研究

文献四：绿色信贷政策与高污染企业绿色转型：基于减排和发展的视角

文献五：市场激励型环境规制与能源消费结构转型——来自中国碳排放权交易试点的经验证据

文献六：双循环视角下技术转移对产业升级的影响研究

文献七：网络基础设施、包容性绿色增长与地区差距———基于双重机器学习的因果推断

文献八：在自动化中推动企业绿色转型: 技术进步与产品重构效应

文献九：高管环保背景与绿色投资者进入

文献十：僵尸企业与低碳转型发展：基于碳排放绩效的视角

文献十一：偏向性减排目标约束与技术创新——"中国式波特假说"的检验 文献十二：区域环境治理压力、经济发展水平与碳中和绩效

文献一

ESG评级能否促进企业绿色转型？——基于多时点双重差分法的验证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23年第7期

胡洁（中国社会科学院数量经济与技术经济研究所、中国经济社会发展与智能治理实验室、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

于宪荣（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应用经济学院）

韩一鸣（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应用经济学院）

摘要：促进企业绿色转型是中国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路径。相较于正式的环境规制迫使企业被动进行绿色转型，非正式的环境规制则更能够激发企业内在动力，而ESG评级在企业与市场的连接中起着重要作用，能够改善企业的外部信息环境，为企业绿色发展提供激励相容的市场化治理机制。本文从非正式环境规制视角出发，基于商道融绿首次公布上市公司ESG评级的外生冲击，以2010~2020年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利用多时点双重差分模型，从绿色创新和全要素生产率两个角度实证研究了ESG评级对企业绿色转型的影响效应和作用机制。实证研究表明，ESG评级通过市场激励机制与外部监督机制，显著促进了企业绿色转型，这一结论在经过一系列稳健性检验后依然稳健。机制研究表明，ESG评级通过缓解融资约束、缓解代理问题和增加研发投入等途径促进了企业绿色转型。拓展研究表明，ESG评级对企业绿色转型的促进作用在重污染行业和竞争性行业中更为明显；ESG评级能够与正式环境规制互为补充；市场关注进一步增强了ESG评级的积极效应。本文的研究在理论上为探索企业绿色转型提供了新的视角，在实践上为构建与完善市场导向的绿色发展体系提供了经验证据。

关键词：ESG评级；绿色转型；绿色创新；非正式环境规制；多时点双重差分

研究设计

被解释变量：企业绿色转型，从绿色创新和效率优化两个角度测度。企业绿色创新用绿色专利授权数量衡量；效率优化用企业全要素生产率衡量。

核心解释变量：ESG评级。若商道融绿发布了企业i在第t年的评级数据，则为处理组，赋值为1；否则为对照组，赋值为0。

其他控制变量：企业规模、企业总资产收益率、企业资产负债率、企业上市年龄、企业营业收入增长率、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企业人均营业收入

数据来源

考虑到商道融绿评级数据从2015年开始发布，选取2010~2020年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ESG评级数据来自Wind数据库，企业绿色创新数据来自中国研究数据服务平台（CNRDS）数据库，其他数据均来自CSMAR数据库。

文献二

空气污染压力下的企业ESG表现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23年第7期 

潘玉坤（东北财经大学会计学院）

郭萌萌（西南财经大学经济与管理研究院）

摘要：绿色可持续发展被认为是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要求。新时期下，ESG因素和相关风险管理在企业战略决策中的地位日益突出，然而鲜有文献对此进行探讨。为此，本文以空气污染作为环境风险的代理变量，通过将地级市的空气质量数据与我国上市企业数据匹配，考察了环境风险与企业ESG表现的关系。研究结果表明，地区空气污染显著提升了企业下一期的ESG表现。在合法性视角下，空气污染加剧了企业经营的不确定性，使得企业感知到更大的外部压力并进行战略调整，通过可持续转型和增加绿色投资，进而提升ESG表现。进一步分析表明，空气污染对企业ESG表现的影响在不同的监管压力和市场关注度下存在显著的差异性。经济后果分析表明，面对严重的空气污 染，企业提升ESG表现有助于缓解其未来的融资约束，并获得更高的市场估值。本文的 研究不仅丰富了ESG影响因素的相关研究，也为环境风险与企业可持续转型之间的关系提供了新的视角。

关键词：空气污染；环境风险；ESG；绿色可持续发展

研究设计

被解释变量：企业ESG表现。ESG评级总分为环境（E）、社会（S）以及治理（G）三个维度分数乘以均等权重（33.33%）的加总合计数。

核心解释变量：空气质量。本文使用空气质量指数衡量企业总部所在城市的空气质量情况。

其他控制变量：公司规模、公司盈亏能力、经营现金流量、财务杠杆、产权性质、高管团队的女性比例、高管团队的平均年龄、高管团队的海外背景比例。

数据来源

本文选择2013~2019年沪深两市上市的企业作为研究对象，考察空气污染对企业ESG表现的影响。ESG评级数据来自Bloomberg 获得企业ESG评级数据企业层面的数据包括企业规模 、盈亏能力 、财务杠杆等来源于国泰安 （CSMAR）数据库，城市人均GDP数据来源于《中国城市统计年鉴》。

表1 各变量定义及数据来源

文献三

跨区域能源调度促进企业减排效应研究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23年第7期

李慧（东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

佟孟华（东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

张国建（南京审计大学经济学院）

赵江山（东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

1.东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 2.南京审计大学经济学院

摘要：作为西部大开发的旗舰项目，西气东输工程有效解决了中国能源生产与需求逆向分布的难题，为新时期深入推进能源革命和实现“双碳”目标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本文基于1998~2012年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和工业企业污染数据库，采用双重差分模型考察西气东输工程对企业减排的影响。研究发现：西气东输工程的实施能够显著降低沿线 工业企业的污染排放水平，且政策效果具有持续性和稳健性。西气东输工程在区域和产业两个维度均具有显著的空间溢出效应，能够同时降低同一区域和同一行业企业的空气污染排放水平，且溢出效应的辐射范围是周边200公里。机制分析表明，优化能源消费结构、提升能源利用效率和增强污染治理能力，是降低沿线工业企业污染排放水平的重要途径。进一步研究发现，西气东输工程与地区环境规制具有协同补充作用，该工程对高耗能行业的污染减排效应主要是通过产出调整实现的。此外，西气东输工程具有显著的经济效益，能够有效提高能源产地的经济发展水平，但是资源导向型的经济增长模式对城市创新具有“挤出效应”，不利于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本文的研究有助于夯实跨区域能源调配 与环境污染关系的微观基础，为新时期构建现代能源体系和高效推进减污降碳提供决策参考。

关键词：西气东输；企业减排；溢出效应；经济效益

研究设计

被解释变量：工业企业污染排放水平，主要从二氧化硫排放量和工业废水排放量两个维度进行测度，二者均取对数形式。

核心解释变量：是否为西气东输沿线城市和西气东输一线工程全线通气的时间虚拟变量的交互项。

其他控制变量：企业规模、企业年龄、固定资产比率、负债率、企业出口密集度、企业融资能力、政府补贴、国有企业虚拟变量

数据来源

本文的数据主要来自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中国工业企业污染数据库和《中国城市统计年鉴》。由于本文研究的政策是西气东输一线工程，为了排除二线工程对本文估计结果的影响，将样本区间限定在1998~2012年，并且将行业标准统一到2002年版本。

文献四

绿色信贷政策与高污染企业绿色转型：基于减排和发展的视角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23年第7期

喻旭兰（湖南大学金融与统计学院）

周颖（湖南大学金融与统计学院）

摘要：加快推动高污染企业绿色转型是中国政府落实“双碳”承诺的重要内容，也是 贯彻“稳中求进”总基调促进经济社会行稳致远的题中应有之义。本文以2007年《关于落实环保政策法规防范信贷风险的意见》政策出台为准自然实验，基于减排和发展的视角评估了绿色信贷政策对高污染企业绿色转型的影响。研究发现，绿色信贷政策实施后，高污 染企业减排成效提升而全要素生产率下降。影响渠道分析表明，政策约束下高污染企业 减排成效提升源于前端污染产生减少，而非末端污染去除增加；在前端治污实践中，企业倾向于减少煤炭使用和提高煤炭转化效率，对优化能源消费结构的动力不足。政策约束下高污染企业环境投资将挤出创新性投资，造成创新产出减少，最终导致全要素生产率下降。进一步研究发现，替代性融资方案和金融市场发展有利于缓释绿色信贷政策对高污染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负面冲击，而高强度的环境规制政策将加剧这种不利影响。在“积极稳妥推进碳达峰碳中和”背景下，本文研究为客观评价中国绿色信贷政策的施行效果提供了经验证据，同时对未来绿色金融政策的完善和发展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关键词：绿色信贷政策；绿色转型；高污染企业

研究设计

被解释变量：污染排放强度。本文选取SO2排放量占工业总产值的比重作为企业污染排放强度的代理变量

核心解释变量：是否为高污染企业和绿色信贷政策实施前后的虚拟变量的交互项

其他控制变量：企业年龄、企业规模-总资产、企业规模-员工数、资本结构、财务杠杆、资产收益率、薪酬水平、成长能力

数据来源

本文主要涉及三个大型微观企业数据库：1998~2013 年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1998~2014 年中国 企业污染调查数据库和 1998~2018年中国企业创新专利数据库，这三个微观数据库分别来源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生态环境部和国家知识产权局。

文献五

市场激励型环境规制与能源消费结构转型
——来自中国碳排放权交易试点的经验证据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23年第7期

许文立（安徽大学经济学院、安徽生态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

孙磊（安徽大学经济学院）

摘要：能源消费结构转型是经济社会绿色低碳发展的重要抓手，以碳排放权交易为代表的市场激励型环境规制在转型进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本文基于中国2013年设立的碳排放权交易试点为准自然实验，匹配省级宏观数据库和上市公司微观数据库，运用双重差分、合成双重差分等方法，实证检验了碳排放权交易试点对能源消费结构转型的影响。研究发现，碳排放权交易试点加速了能源消费结构双重替代进程，指数值提升5.3%，有效助推实现碳排放总量和强度的“双控”目标。政策效应的发挥，得益于企业绿色创新效应、产业结构升级效应、绿色金融深化效应和公众行为驱动效应，但也受到地方政府环境治理重视程度和地区产业结构特征、可再生能源丰裕度的影响。进一步研究发现，碳排放权交易试点还产生了其他环境红利，且并未造成明显的社会福利损失。本文为政府利用市场机制推动能源消费结构转型，进而如期实现“双碳”目标提供更多理论支撑和经验证据。

关键词：碳排放权交易；能源消费结构；平行趋势敏感性；合成双重差分

研究设计

被解释变量：省份能源消费结构转型情况，通过构建能源消费结构双重替代指数对其进行衡量。

核心解释变量：碳排放权交易试点的政策虚拟变量，将2013年作为各试点地区受到政策冲击的时间。

其他控制变量：经济发展水平、产业结构、固定资产投资水平、政府财政收入水平、交通运输水平、资源禀赋、对外开放程度、人口密集程度

数据来源

本文选用中国2003-2019年30个省份的宏观面板数据作为研究样本，由于西藏和港澳台地区数据严重缺失，研究中不纳入考虑。机制检验中匹配的企业数据来源于上市公司数据库，其他数据主要源自CSMAR数据库、EPS数据平台、《中国能源统计年鉴》、《中国环境统计年鉴》和各省份统计年鉴，碳排放权交易试点名单由作者在政府官网手工整理得到。

文献六

双循环视角下技术转移对产业升级的影响研究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23年第6期

史丹（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

叶云岭（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

于海潮（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

摘要: 技术转移是促进创新链和产业链深度融合的关键纽带。立足双循环新发展格局，深入考察国内技术转移、国际技术转移对产业升级的影响，成为一个值得关注的议题。采用数据挖掘技术获取2007-2019年中国283个城市的发明专利和实用新型专利转让详情数据，从国内、国际两个视角考察技术转移对产业升级的影响。研究发现，技术转移可以带动产业升级，国际技术转移对产业升级的正向作用大于国内技术转移。异质性检验表明，地理区位更具优势的城市、城市群范围内的城市更能发挥技术转移对产业升级的正向作用。地区促进效应分析表明，提高产业集聚水平、加强创新积累可以促进国内技术转出、国际技术转入对产业升级的正向作用，优化资源配置可以促进国际技术转出对产业升级的正面效应。以上结论为新发展格局下完善技术转移体系与加快产业升级提供理论基础与实践依据。

关键词: 双循环；技术转移；产业升级；促进效应

研究设计

被解释变量: 产业升级，本文从产业结构变迁、产业数字化水平、 产业绿色低碳发展三个维度构建产业升级指数，并采用主成分分析方法确定各指标权重，如下图所示。

表2 产业升级综合指数

核心解释变量: 技术转移。采用专利转让数量衡量技术转移水平，从技术转入与技术转出两个方面分析国内技术转移与国外技术转移。

其他控制变量：政府研发支出、经济发展水平、金融发展规模、受教育水平、市场化程度、交通基础设施、对外开放水平。

数据来源

本文被解释变量产业升级指数、控制变量数据来源于《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中国能源统计年鉴》、国际机器人联合会、各地级市第五次人口普查数据等。解释变量技术转移数据来源于中国国家知识产权局专利检索平台，采用数据挖掘技术获取2007～2019年中国283个城市发明专利和实用新型专利转让的详情数据；剔除港澳台数据和无效数据后，得到982591个技术转让记录作为本文中国城市技术转移现状分析与实证研究的数据源。

文献七

网络基础设施、包容性绿色增长与地区差距
——基于双重机器学习的因果推断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23年第4期

张涛（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经济学院）

李均超（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应用经济学院）

摘要: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推动经济实现质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长。全球数字化浪潮下，网络基础设施对中国践行更为绿色、更具包容性的经济增长路径产生了深远影响。本文基于2010-2020年中国城市层面数据，在测算282个地级及以上城市包容性绿色增长水平的基础上，以 “宽带中国”战略为准自然实验，采用双重机器学习模型探究了网络基础设施对城市包容性绿色增长的影响效应及内在机制，并进一步考察了网络基础设施的区域协调效应。研究发现：网络基础设施的推广普及对城市包容性绿色增长具有显著正向影响，尤其体现在促进经济增长和改善收入分配格局方面; 就影响机制而言，网络基础设施能够通过提升城市创新水平、鼓励大众创业行为、改善居民就业质量以及促进数字普惠金融发展来影响包容性绿色增长; 与交通基础设施相比，网络基础设施对包容性绿色增长的正向影响更甚，且对不同类型城市具有异质性表现；另外，网络基础设施弱化了传统地理优势，能够在全国、地区以及省份层面降低经济发展差距，具有显著的区域协调效应。本文不仅进一步完善了包容性绿色增长的现有分析框架，更为政府推动宽带战略落地、缩小区域发展差距以及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政策启示。

关键词: “宽带中国” ；包容性绿色增长；区域协调；双重机器学习

研究设计

被解释变量：城市包容性绿色增长。从经济发展、社会民生以及绿色可持续三个角度出发，测算了中国地级及以上城市的包容性绿色增长指数。

核心解释变量：“宽带中国”政策虚拟变量。将中国工业和信息化部公布的三批 “宽带中国”试点城市 ( 城市群) 名单与城市数据相匹配，获得106个处理组城市、176个控制组城市，并结合试点城市 (城市群) 的设定时间构建 “宽带中国”政策虚拟变量。

机制变量：本文拟从提高城市创新水平（专利申请量和绿色专利申请量衡量）、鼓励大众创业（城市农业创业和非农创业水平）、改善居民从业质量（在岗职工平均人数和人均工资）以及促进数字普惠金融发展（中国数字普惠金融指数）四条路径揭示网络基础设施影响城市包容性绿色增长的机制效应。

其他控制变量：教育投入、科技投入、城市化水平、固定资产投资、互联网普及率、居民消费、产业结构、政府干预、失业水平、金融规模、人力资本、交通运输水平。

数据来源

被解释变量所用数据来源于《中国城市统计年鉴》，控制变量所用数据来源于《中国城市统计年鉴》，机制变量除城市创业数据通过爬虫方法抓取整理外，创新专利、职工就业以及数字普惠金融数据分别来源于CIRD数据库、《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以及北京大学数字金融研究中心。

文献八

在自动化中推动企业绿色转型: 技术进步与产品重构效应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23年第4期

韩超（东北财经大学产业组织与企业组织研究中心）

李鑫平（东北财经大学产业组织与企业组织研究中心）

摘要: 经济社会发展绿色化是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关键环节，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明确提出要推动绿色发展，加快发展方式绿色转型。减少工业污染物排放是企业绿色转型的关键，而包括流程再造在内的生产过程变革则是企业实现绿色转型的重要推动力。那么，如何认识生产过程变革对于企业绿色转型的具体作用，以及其可能存在的污染减排效应? 本文以进口工业机器人为例，分析了通过自动化改造推动企业绿色转型的成效及其作用机制。研究发现，企业进口工业机器人会产生显著的污染减排效应，具体而言是其促进了企业的技术进步，提高了企业的能源使用效率， 改善了企业的能源使用结构。并且在机制分析中研究发现，进口工业机器人还会促使企业通过产品重构的路径降低自身的污染排放。进一步研究发现，工业机器人进口对于国有和非国有企业的污染减排效果同样显著。同时，工业机器人使用对企业的减排效应主要发生在东部地区，中西部地区并不明显，减排也更多地发生在大规模企业中。本文认为，未来在环境政策的设计与实施中，需要结合技术发展水平，更大限度地发挥新技术在产品重构以及资源配置等方面的潜在减排效应，进而推动产业的绿色可持续发展。

关键词: 自动化；工业机器人；清洁生产；产品重构

研究设计

被解释变量：污染物，本文以企业每年二氧化硫排放量的自然对数值作为污染物的主要代理变量。

核心解释变量：企业i在t年是否使用工业机器人。

其他控制变量：企业总产值、固定资本、劳动力数量、企业能源消费总量。

数据来源

本文使用的数据由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中国海关贸易进出口数据库和中国工业企业污染排放数据库三部分构成。中国海关贸易进出口数据库来源于海关总署，以8位HS编码为基础，整理了中国海关与其他国家的商品贸易信息。

文献九

高管环保背景与绿色投资者进入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22年第12期

王辉（湖南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

林伟芬（上海财经大学城市与区域科学学院）

谢锐（湖南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

摘要: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加快发展方式绿色转型，着力推进高质量发展。绿色投资者有助于提升企业环境治理绩效，推动企业绿色可持续发展，有效引入绿色投资成为企业绿色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本文基于Python文本分析方法识别高管环保背景特征和绿色投资者信息，结合双向固定效应模型和工具变量回归方法探究环保背景高管对绿色投资者进入决策的影响。研究发现，企业聘任具有环保背景从业经历的高管有利于吸引绿色投资者进入，随着环保背景高管数量的增多、管理自主权的增大，其对绿色投资者的吸引力逐渐增强。并且在非国有企业、清洁型行业中，环保背景高管对绿色投资者的吸引作用更明显。根据信号理论，上市企业聘任环保背景高管能够驱动企业内部加大环保投资力度、获取外部政府环保补助，释放企业从事环保事业的有力信号，进而吸引绿色投资者进入。此外，绿色投资者对企业绿色创新数量、质量以及ESG绩效皆产生正向积极影响，同时也对企业经济绩效产生明显的提升效果，提高企业生产效率。本文研究结论不仅丰富了高层梯队理论的研究内容，同时为高质量发展背景下企业从绿色投资视角驱动绿色转型升级，提升环境治理绩效，推动绿色可持续发展提供了理论依据。

关键词: 高管环保背景；绿色投资者；环保投资；环保补助

研究设计

被解释变量：绿色投资者，使用当年企业存在的绿色投资者数量 (加1取自然对数) 来表征。

核心解释变量：环保背景高管，使用是否聘任环保背景高管和环保背景高管数量来表征，前者为虚拟变量，若企业当年高管团队中有一位及以上具有环保背景的高管，则认定当年该企业具有环保背景高管；后者将当年企业高管团队中具有环保背景高管数量进行加总，并加1取自然对数。

其他控制变量：员工数量、固定资产比率、投资机会、净资产收益率、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资产负债率、独立董事比例、董事长与总经理兼任情况、董事会规模。

数据来源

本文使用中国上市公司沪深A股2007～2017年的面板数据作为研究样本，检验环保背景高管对绿色投资者的影响。高管环保背景原始数据来源于新浪财经网站公布的个人简历信息，如个人简历中包含 “环境”“环保”“新能源”“清洁能源”“生态”“低碳”“可持续” “节能”“绿色”等关键词的样本，就认定其具有环保背景，并在此基础上统计环保高管数量。绿色投资者原始数据来源于国泰安数据库 (CSMAR)，本文其余变量皆来源于国泰安数据库。

文献十

僵尸企业与低碳转型发展：基于碳排放绩效的视角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22年第10期

邵帅（华东理工大学商学院）

尹俊雅（浙江工商大学泰隆金融学院）

范美婷（上海财经大学城市与区域科学学院／财经研究所）

杨莉莉（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国际经贸学院）

摘要：推进经济低碳转型发展已成为中国实现生态文明建设战略目标的必然选择， 而僵尸企业大量滋生可能会对地区经济低碳转型发展产生不容忽视的影响， 但学界对此鲜有关注。本文采用FN-CHK方法对僵尸企业进行了识别， 并构建了一种新颖的总体环境技术数据包络分析（DEA）模型， 对我国地级及以上城市的碳排放绩效进行准确测算， 以此来表征城市低碳转型发展程度， 进而就僵尸企业对中国城市低碳转型发展的影响及其作用机制进行实证检验。研究发现，僵尸化程度的加深显著抑制了城市碳排放绩效的提升，从而不利于地区低碳转型发展，基于工具变量法等一系列稳健性检验结果强化了该结论。机制分析结果表明，僵尸企业在掣肘产业结构升级、挤占绿色信贷资源和挤出技术创新的同时，还会弱化地区市场竞争环境，从而阻碍低碳转型发展。本文在为僵尸企业的环境影响提供新的文献和经验证据的同时，也从僵尸企业的视角为有效推动中国的低碳转型发展提供了重要的决策依据。

关键词：僵尸企业；碳排放绩效；低碳转型发展；影响机制；总体环境技术

研究设计

被解释变量：碳排放绩效，本文从全要素生产率的视角对碳排放绩效进行更加合理的度量， 即利用前文所述的包含环境非期望产出的总体环境技术DEA模型结合Luenberger生产率指标对城市碳排放绩效进行测度。

核心解释变量：地区僵尸化程度，在对僵尸企业进行精准识别的基础上将各城市当年的僵尸企业从业人数占全部从业人数的比重作为僵尸化程度的基准度量指标。

其他控制变量：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程度、政府干预程度、产业结构、生产要素结构、能源消费结构、研发投入强度。

数据来源

用于计算各城市僵尸化程度的数据来源于1998-2013年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其他变量的数据来源于《中国能源统计年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年鉴》。

文献十一

偏向性减排目标约束与技术创新
——“中国式波特假说”的检验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22年第11期

余泳泽（南京财经大学财政与税务学院）

林彬彬（南京财经大学江苏产业发展研究院）

摘要: 有关波特假说的检验一直是环境规制研究的重要方向。本文将从具有典型中国特色的地方政府偏向性减排目标约束的视角出发，检验中国式波特假说的存在性。通过手工整理中国城市层面主要污染物减排目标数据，本文从偏向性减排指标分配这一视角，研究了 “十一五规划”以来地方政府减排目标约束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十一五规划”以来制定的减排目标具有明显的区域偏向性，表现为对欠发达地区给予较低的减排指标而对发达地区施加较高的减排指标。约束性较强的减排目标会显著提升企业的技术创新水平，并且偏向性减排目标分配进一步强化了 “中国式波特假说”的存在性。以上结果主要表现在SO2的减排目标约束上。偏向性减排目标对企业技术创新的促进效应在非国有企业、发达地区企业、大型企业以及高工业化水平城市企业中的政策效应更大。机制分析表明，偏向性减排目标主要通过正式环境规制以及创新补贴两个路径来促进企业技术创新水平提升。以上结论为中国实现环境治理与经济绿色高质量发展的 “双赢”提供了现实依据。

关键词: 波特假说；环境规制；偏向性减排目标；企业技术创新

研究设计

被解释变量：企业技术创新，以发明专利申请量和授权量来衡量。发明专利申请量主要衡量了企业的创新数量，发明专利授权量则更好地衡量了企业的创新质量。

核心解释变量：减排目标约束与偏向性减排目标约束。本文手工搜集了“十一五”至“十三五”期间230个地级市SO2和COD的减排目标数据，以此来衡量减排目标约束；偏向性减排目标约束则通过各地级市SO2和COD与其所在省份减排目标的差额来衡量。

其他控制变量：企业规模、企业年龄、资产负债率、托宾Q值、固定资产比例、总资产收益率、董事独立性、城市人口、经济发展水平。

数据来源

本文选用2006～2019年中国沪深股市A股上市公司的发明专利申请和授权数据及对应的企业、行业和城市层面的经济数据，实证检验偏向性减排目标约束对企业技术创新活动的影响。上市公司技术创新数据来源于国家专利产权局 (SIPO) 的专利检索及分析服务平台和incoPat全球专利数据库。企业特征及财务数据来源于国泰安 (CSMAR) 数据库、万德 (WIND) 数据库、中国问题研究 (CNRDS) 数据库。230个地级市经济发展及财政数据来源于2006～2019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和《中国统计年鉴》。数据处理过程中将所用数据的当年价格以2006年为基期进行处理。

文献十二

区域环境治理压力、经济发展水平与碳中和绩效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22年第8期

周 兵（重庆工商大学长江上游经济研究中心，重庆工商大学会计学院／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协同发展中心） 

刘婷婷（重庆工商大学长江上游经济研究中心）

研究目标：研究中国30个省份环境治理压力、经济发展水平以及两者的协同效应对碳中和绩效的影响机理。研究方法：在固定效应模型与面板门槛模型的分析框架下，探讨碳中和绩效的线性和非线性变化特征，运用事件研究法借助双重差分 模型研究碳减排政策的动态效应。研究发现：基准线性回归中区域环境治理压力、经济发展水平的独立效应阻滞碳中和绩效，但二者的协同效应显著提升碳中和绩效；囿于碳中和绩效可能呈现非线性的变化趋势，分别以三者为门槛变量进行检验发现，区域环境治理压力、经济发展水平作为门槛变量时不存在门槛效应，两者的协同效应为门槛变量时，协同效应对碳中和绩效具有非线性的促进作用；进一步研究表明，碳减排政策显著提高了试点地区的碳中和绩效，但政策的动态效应存在时滞性；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碳中和绩效实现路径存在显著差异。研究创新：将区域环境治理压力、经济发展水平以及两者的协同效应纳入碳中和绩效分析框架，丰富了新时期双碳目标研究主题；从能源供给侧视阈下深入探究全国及东部、中部、西部地区碳中和绩效的区域差异和动态演进特征，揭示了碳中和绩效的不同发展轨迹。研究价值：据此，中央和地方政府应根据碳中和绩效发展历程因时施策，为构 建全球碳秩序贡献中国智慧与中国方案。

关键词：区域环境治理压力；经济发展水平；碳中和绩效；面板门槛模型

研究设计

被解释变量：碳中和绩效，以各省市区清洁能源的生产总量来衡量。

核心解释变量：区域环境治理压力，采用政府环境保护支出与财政支出总额的比例乘以10来衡量。

其他控制变量：城镇化水平、大中型企业数量、研发强度、财政赤字、出口额。

数据来源

鉴于2007年我国政府收支科目进行了较大调整，考虑原始指标数据的可得性与一致性，以2007-2019年中国除西藏地区之外的30个省市区的面板数据为样本，数据来源于各省市区的《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能源统计年鉴》和CEIC中国经济数据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