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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军人---作家------记"中国动物小说大王"沈石溪

2016-09-24 作者:诸炳兴 知青情缘




    我写沈石溪,是因为曾与他同在西双版纳当过知青。那时,他在流沙河的上游勐海插队,我在流沙河下游景洪农场;他在那个美丽的地方,书写着原始森林的动物故事;我在景洪坝上用画笔,歌颂着人文画卷;我们曾在同时一个时代,同一块红土地的“文芝战线”上,挥洒过青春年华。但我们未曾谋面。 


    最近,在“上海书展”的“沈石溪读者见面既签售会”上,由他的插兄、哥们傅耀华的引荐,我们挤进读者签书的长龙队伍,见到了沈石溪。在排队签书的孩子们和工作人员的催促下,我们简单地握手言欢,合影留念,并相约改日再聚……。

初见石溪,看上去他瘦骨棱棱,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但他笑容满面,和蔼可亲,他谦恭有礼,毫无书生之气,一张老知青的面孔上,那炯炯有神的眼神,机智敏锐的目光,倘若版纳森林中老道的狩猎人。



作者(右)与沈石溪(左)在上海书展相见


   著名作家沈石溪,我早己久仰他的大名。他被称为“中国动物小说大王”。他笔下的动物世界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生命世界,动物的生命原色和生命习性得到了充分的揭示与渲染。他宣扬热爱生命、赞美生命。真如版纳原始密林中那清沏的山泉,养育着生活在那里的动物生命,浇灌着森林中那满山的原始绿色。他还被评为中国作者首富榜的“上榜作家”。



   沈石溪,原名沈一鸣。1952年十月生于上海市城区那间狭小的亭子间。1969年,响应号召,赴云南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勐海县插队落户。


    其实,那年,沈石溪他们这批上海知青当时有黑龙江、吉林、安徽、江西、贵州、云南等七个去向可供选择,石溪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云南,惟一的理由就是:云南是动物王国,在那儿,他可以养一条真正的猎犬。在他小的时候看过一部电影伸手向上时能抓一串串的香蕉,弯下腰时能拿一个菠萝。


   来到西双版纳后,沈石溪如愿住进一户傣族老猎人的竹楼,不仅有了真正的猎犬,而且跟随着老猎人开始在最原始的自然天地中徜徉。老猎人有两个正值妙龄的女儿,于是便把沈石溪和另一位一同住在家中的小伙子当成一家人,将自己的浑身解数、所有对野生世界的认识倾心传授。虽然最终无缘做个傣家女婿,但那片葱翠的原始森林,许许多多世代生长在那片土地上的可爱的生灵,都已经在沈石溪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

美丽印记。


    在那艰苦知青时代,他学会了捉鱼、盖房、犁田、栽秧,他还当过水电站民工、山村男教师。他从知青到当兵,再从结婚到生子,他在西双版纳这块土地上,整整生活了十八年。




   1972年石溪因劳动积极,勤奋好学,被社员们推荐上调当地学校,当了一名小学教师。1975年又因表现突出,被光荣批准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在版纳军分区应征入伍,后又提升为宣传部长。他从1980年开始,从事业余文学创作,写了许多军旅生活的著作。1982年,加入了云南作家协会,1985年他又以优异的成绩,考入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同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92年调任成都军区创作室。在书写军旅生活的同时,开始创作动物故事。



 沈石溪在上海书展读者见面会上发言


      他长时间生活在原始的热带雨林里,生活在逍遥自在的动物之中,他对这些日夜相伴的精灵,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激发了他的创作灵感和欲望。沈石溪先生用他的笔,刺破人类文化的外壳和文明社会种种虚伪的表象,毫无遮掩地把丑陋与美丽,融于一体的原生态的生命直接用笔表露出来。擅长写动物小说,利用动物社会的生存法则折射出人类的生活和感情。他努力笔耕,以养家糊口尽男人之天职。被誉为“中国动物小说大王”。 最擅长写动物小说。被称为“中国动物小说大王”。 到目前为止,沈石溪先生已出版近三十部著作,五百多万字。他的作品被编入中国中、小学教材,并先后获中国作家协会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中国图书奖、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大奖、台湾杨唤儿童文学奖等多种奖项。

 

作者在上海书展的沈石溪广告边等他的到来

 

    沈石溪的代表作品:《猎狐》《第七条猎狗》《再被狐狸骗一次》《狼王梦》《白象家族》《斑羚飞渡》《最后一头战象》《一只猎雕的遭遇》《和乌鸦做邻居》《野犬女皇》、《鸟奴》、《混血豺王》等和小说《圣火》获1990年世界儿童文学和平奖。《第七条猎狗》获中国作协首届儿童文学作品奖。《一只猎雕的遭遇》获中国作协第二届全国儿童文学优秀作品奖。《斑羚飞渡》一文荣获人民文学出版社首届《中华文学选刊》奖,台湾儿童文学学会、《民生报》、《国语日报》、《儿童日报》、《幼师少年月刊》联合主办“好书大家读”活动推荐书目。 《斑羚飞渡》被选入人教版七年级课本下册27课。


《追捕》摄影:罗定来(西双版纳军分区原司令员)


     沈石溪在解放军艺术学院上学,与莫言是同学,从他的初始,到他的这段时间的学习,都决定了他日后无论是从事何种题材的写作,都一定会在文学的框架中进行。他深知做一个作家,文学的要义,并深深地迷恋文学。他有着深厚文学情怀,并有厚实文学功底的人。从题旨、立意到结构安排,从叙述到语言,他从没忘记故事文学性,他始终不分昼夜、呕心沥血的笔耕,写出了这些作品。他的这些作品,被选入那么多语文课本,关键之处,他是用文学的手段在写动物。


左起:沈石溪、许崇侠(新疆知青作家)、作者、新疆知青。


   沈石溪的第一篇动物小说《象群出没的山谷》发表于《儿童文学》杂志,说起这篇小说,说起当时选用这篇小说的《儿童文学》编辑对自己创作的巨大影响,沈石溪仍抑制不住满心的感激。“当时我入伍在西双版纳军分区任新闻干事。《儿童文学》的编辑特地赶到云南,鼓励我继续沿着这条全新的小说创作道路写下去。”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沈石溪开始意识到,自己对自然、对生命的经历与理解可以以这样一种方式表达出来。

             

 

沈石溪的部分著作


    1984年,沈石溪的动物小说集《第七条猎狗》出版,第一次印刷即达10万册,并荣获首届全国儿童文学优秀作品奖。在随后的两届评奖中,沈石溪又分别以《一只猎雕的遭遇》、《红奶羊》再次获奖,成为这一重要儿童文学作品大奖“三连冠”得主。在台湾,沈石溪的动物小说也受到小读者的热烈欢迎,出版的23本动物小说均多次再版,是内地儿童文学作品中再版率最高的,其中曾获台湾第四届“杨唤儿童文学奖”的《狼王梦》一书已再版达二十多次。沈石溪也因此被冠以“中国动物小说之王”。


沈石溪(后排左一)与西双版纳的上海知青后当兵在版纳军分区的战友们在上海相聚。

 

    真如石溪在《闯入动物世界》中所说:人类社会的许多弊病和问题,例如战争、种族歧视、资源掠夺、两性差异、权力纷争、攻击行为、恃强凌弱等等,既可以用社会学观点在大文化中寻找到合理的解释和答案,亦可用动物学家的眼光从生物层面破译出原始起因。从这个意义上推论,动物小说的认识价值不仅可以超越科普知识,还可以超越“人还不如动物”这样一种照镜式忏悔,完全可以同问题小说、哲理小说相媲美。基于(以上)体会,我写出了短篇动物小说《象冢》和中篇动物小说《暮色》。我自己觉得,这是我动物小说创作的一个新起点。首先,这两篇小说纯写动物,没有人类出现,故事和情节源于动物特殊的行为本身,而不是来源于道德规范......。 


    这类主题,触及到我们久已掩抑的一些人性层面,引发读者对人自身的生存状态的思索。其次,在写法上,我改换叙述角度,运用严谨的逻辑推理和合情合理的想象,模拟动物的思维感觉,进行心理描写。这个尝试,应该说是成功的。小说发表后,引起广泛关注,有的评论家指出:这两篇作品都从动物的特性着眼结构故事,对动物行为的自然动机观察入微,蕴涵着深刻的哲理,且没有将动物人化的痕迹,堪称纯正地道的动物小说。


    石溪还说:挖十口浅井,不如挖一口深井。我找到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就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沈石溪(左),傅耀华(右)-----同学、插兄、战友。


     石溪的动物小说,大概不是传统的狭义上的动物小说,而是一种广义上的动物小说。我们生活的这片天与地是我们文学的母体,是我们情感的依托,也是我们所有文学的旨归。


   上海书展开展时,在我的要好朋友------石溪的上海同学、云南插兄、版纳战友傅耀华的微信上得悉:在今年的上海书市,版纳知青、同学、战友,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家,动物小说大王沈石溪有四场与小读者交流的活动。


    耀华还深有感触地说:石溪的作品,算上早期的军旅小说,影响了我家两代人,而且已经在开始影响我们的第三代,为了让小外孙感受一下“沈爷爷”的气场,今天特地带他到书市活动现场去看看。


石溪爷爷在上海书展为“知青三代”小读者签书。


    是啊,石溪的几乎所有作品,无论长短,写得都很讲究。他是一个真正的小说家,一个真正的文学家的构思。他的那些方方正正的作品,凭借沉淀于其中的文学性,可以一路花团锦簇。他是这一领域的旗帜,是这一领域的标志性的作家,毫无疑问。


   让我们为上海知青中有石溪而骄傲,让我们为西双版纳密林中走出来的知青作家石溪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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