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夜还不够,两个男人的索要,都很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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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人生总有很多个第一次,而女孩子的第一次尤其重要。我也曾在书上看到说,女孩子的第一次,一定要慎重,最好留给那个要娶你的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喜欢关先生,关先生说他也喜欢我,我愿意把我的第一次给他,也愿意他娶我。
当然,那个时候我还没到这个地步。更何况,如果不是醉酒,我想我也没那么大胆。
现在,我得先回家,还有很多事等着我。
和关先生挥手告别,急匆匆进了站,准备上车。
上一次坐火车,是我独自一人狼狈离开,离开那个让我有着噩梦一般的乡村。
这一次离开,有人为我送站,为我担心,还有依依不舍的热吻。这种感觉很陌生,却让我十分依赖。
和关先生分开的第一分钟,我就开始想他。身上残留的痕迹,反复提醒我昨天发生的那场激烈的情事。坐进车厢后,我仍满脸通红。
回想昨天的事,虽有酒后的冲动,一时的意乱情迷,但我不后悔。和关先生在一起,我是快乐的。与他发生肉体交融,让我和关先生之间多了一条无形的纽带,也让我无时无刻可以想他。
可我还是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虽然我们有了男女关系,也彼此表白了心意,可我清醒后,再回想起来又觉得模糊,关先生除了昨天晚上,再没有说过“喜欢我”的话。
忽然之间,我十分不确定,不知道我们俩彼此“心意相通”是不是我酒后幻想出来的错觉。
我和关先生算是男女朋友了吗?还是昨天的一夜只是露水情缘?
如果真的和关先生在一起了,夜莺会接受吗?关先生似乎有些在意我们的年龄辈分之差。
胡思乱想中,我昏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时,火车已渐渐驶入站台,离我家越来越近。
意识到就要见到我爸妈,马上就有一场硬仗要打,我赶紧清除脑袋里的关先生,打起精神,起身下车出站。
前两天给邻居奶奶打电话的时候,问了妈妈住的医院,是县里的第三医院,却不知道哪一楼,哪一个病房。
我到了第三医院后,站在楼下,给我爸打了个电话。
我爸倒是接了电话,只是语气很不好:“喂,干嘛?手头还有钱没?你妈现在住院,每天钱花得和流水似的,你赶紧再打点过来吧。”
这话如果不是跟我说的,我肯定会以为他在跟一富婆说话,而不是他穷学生的闺女。
我忽视他的话,直接问道:“我妈在那个病房?”
“你问这干嘛?你妈不用你管,医院有我,你多挣点钱就是帮你妈。”
我真的很无语,摊上这么个父亲。但他确实就是我爸,一个没有人情味的父亲。
我叹了口气,回答他道:“我已经回来,就在第三医院楼下,我要去看我妈。”
他有些生气似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倍:“你回来做什么?你回来有什么用?给你交了那么多钱的学费,你学不上了?你如果不能送钱回来,你回来干嘛!”
我强忍着怒气:“我这里还有四千多块,我给你,妈在哪个病房?”
他这才吞吞吐吐地把病房号告诉我。我找到住院部2楼3号房的时候,推门进去,我爸根本就不在。
病房里面摆着两张床,一张床上躺着一个60多岁的阿姨,坐在她床边,看她吃饭的人应该是她的丈夫。
我妈在另外一张床上躺着,孤零零的一个人,双眼紧紧闭着。
临床的老夫妻看我进来,朝我撇过来好奇的眼神。但我看着我妈苍白又消瘦的脸,实在没有心情和他们打招呼。
我也不忍心打搅我妈休息,轻轻地退出病房,去找医生问我妈的状况。
医生说我妈因为喝了烈性农药,好在抢救及时,喝的量也不是很多,在洗了胃之后,脱离了危险。但是喉咙和食道都被灼伤,胃部也有损伤,以后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现在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在医院调养一段时间。
我问了一些妈妈养伤的注意事项,又把这两天住院欠的三千七百多块钱缴清后,就去给我妈买了点她能吃的。
她应该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想到这个我就很生气,我爸简直都不是个男人。
医生说我妈现在进食需要有人在旁边照顾,但经常找不到我爸的人,他一天也就偶尔来看一眼,给她送个饭就走,就连医院找我爸交住院费,两天都没找到人。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今天没来,半个月以后我还能不能看到活着的妈妈。那天起,我心中对我爸的怨愤越来越多,同时也为我妈感觉到悲凉。
我妈当年是因为喜欢而嫁给我爸的,但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捂热我爸的心。我也忽然明白,一厢情愿的爱终究只会是个悲剧,付出一辈子,也换不来自己想要的结果。
绝不能步她后尘,我暗暗在心里发誓,以后和我结婚的人,一定得是非常非常喜欢我,且只属于我,眼里只有我一个的人。
我买好晚餐,重新回到病房的时候,我妈已经醒了过来。她见到我,先是疑惑,后是惊喜,瞬间就红了眼眶。
我也忍不住开始鼻酸,但不想让我妈难过,我就把眼泪忍了回去。
“妈,我先喂你吃饭吧。”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你爸……”我妈一开口,声音十分沙哑,听得我鼻头一酸,又想落泪。
我一边把软烂的食物喂给我妈,一边小声和她说着话。主要是我在说,她在听。
但终究不可避免地提到我爸,一提到他,我妈就忍不住激动。我听着她的指控,陆陆续续把这次事情的始末拼凑了出来。
我爸在外面养的这个小三,是邻村的,已经养了好些年了,那个私生子,现在也已经四五岁了。
前段时间,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出现在镇子上,被一个村里人偶然看见。那人认识我妈,回村就把这事和我妈说了。
我妈性子虽然软弱,但也不是个傻子。爸爸出轨这些年,期间她也有过怀疑,但一直没有证据。这次有人亲眼看到,连孩子都这么大了,一下子就坐实了我爸出轨的事。
我妈哪里忍得住,我爸回来后,她直接就质问他。我爸见瞒不下去,干脆和我妈摊牌。我妈瞬间情绪上头,原本是准备和我爸拼了,但是我爸的反击丝毫不留情面,一点也没有让着我妈。
我妈又急又气,撇到墙角的农药瓶,冲动之下,抓起瓶子就喝了一口。原本她只是想吓唬吓唬我爸,没想到不小心真的一口就喝了下去。
我爸也吓到了,他只是对我妈没有感情,但并不想因为这件事闹出人命。如果因为小三逼死了原配,村里的邻里左右,还不知道会怎样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
我爸不敢耽搁,连忙把我妈送到医院。但救过来之后,我爸没想到还要住院一段时间。而在医院里,每天花钱就和流水一样,像个无底洞。我爸平常会跟着那些兄弟出去打工,一个月挣的钱平均下来也就3000出头。
在医院每天的花费,几乎抵得上他一个月的工资。于是也就放任我妈在医院自生自灭,既是不想拿钱,也是拿不出这么多钱。
这几年养小三养孩子,我爸的那点钱都花在那边了,自己身上确实也没剩多少。
他大概也是想不到办法了,所以才找我要钱的吧,毕竟我只是个穷学生。可当他发现我手里居然有钱后,就把指望放我身上了。
其实,他这样找我要钱,不是我最生气的,最生气的是他出轨,还对我妈动手,医院里他也不管我妈死活。
即使之前我有过猜测,但是再从我妈口中证实这些事,我还是怒火中烧。从小到大,父亲、丈夫角色的缺失,对他累积了十八年的失望,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点。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要这样的父亲,我甚至想带着我妈远离他。
过了好一会儿,我爸才着急忙慌地赶来病房。进来后,他也没有问候我妈一声,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拽。
当时我还在给我妈喂饭,我只得先放下碗,跟着他出去,到了走廊拐角。
可我没想到的是,他一开口竟然还是要钱。
“钱刚刚交了住院费,我已经没钱了。”我心痛又生气地说。
他一下子脸色就变了:“你交那钱干嘛?医院就是坑钱的,你妈那病,回去养就行了,我今天就是来把你妈带回去的,你去把钱退回来!为了给你妈治病,我找你那些叔叔伯伯借了不少钱,你把钱给我,我要去还债。”
我对我爸彻底失望了。不知道是因为他穷才心冷,还是因为他心冷才变得丑恶,反正他此时在我面前,让我感到厌恶。
而且他所谓的回家照顾,到底几分真假,我不敢拿我妈的命去赌。夜莺借给我的五千块,刚刚交了三千多,我身上还有不到一千块钱。但这钱,我一分都不想给我爸。
他见我态度坚决,拿手怨愤地指着我:“你和你妈一样,不招人喜欢。”说完,就急匆匆走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和病房里的妈妈说一句话,他只是来找我要钱的,没要到就走了。匆匆来,匆匆去,也好像根本没来过。
冰凉的眼泪在我脸上滚落下来,心底的怒火逐渐化为悲哀。我十分为我妈觉得不值,我想让我妈和我爸离婚的想法前所未有的强烈。
但现在我必须先帮我妈度过难关。我让夜莺帮我给学校请了半个月的假,方便留在家里照顾我妈。
夜莺听我说完这边的情况后,立马答应:“好,学校这边不用担心。你妈现在住院缺钱吧?要不我找我爸妈再要一万,等会打给你?”
我很感动夜莺的好意和慷慨,但也实在不好意思再借她的钱,也不愿意友情里参杂太多的金钱关系。这种不对等的金钱关系,会让我们的友谊失衡,也会让我更自卑。
结束和夜莺的通话不久,手机又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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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压力让阿离喘不过气,她此时最需要的就是关先生的温情关怀和爱的慰藉吧……
亲爱的,周一15:00,我们不见不散哦。敬请期待下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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