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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毛教员笑得前仰后合的侯宝林,和他拯救相声的“明”“暗”往事

炁子 炁子 2023-11-22

每年的春晚,央视的、省台的,你看或不看,相声小品总是绕不开的关注点,2022年也不例外。你怎么看今年春晚的相声?欢迎关注公众号“炁(音气)子”入QQ群或者评论区反馈。这一篇,炁子就来说相声,说一段相声历史,讲侯宝林先生如何把毛教员笑得前仰后合、如何在“明”“暗”之间拯救相声的往事。

 

1

 

据传,相声诞生于晚清,由八角鼓艺人张三禄开创,秀才朱绍文开枝散叶。

 

相声起步没多久,因为如今说的“三俗”问题,在发展过程中,发生了一件肃亲王善耆禁相声的大事。

 

相声前辈张寿臣《回顾我的艺人生涯》一文讲,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肃亲王善耆便装北京护国寺“暗相声”恰好被熟人认了出来,扫了颜面后来,肃亲王掌管京城,找碴儿将怨发泄在说“明相声”的艺人魏昆志上,还满城贴告示,严禁相声。

 

告示全文如下:

 

“京城首善,敦睦为先,淫戏亵唱,谕禁久宣。更有相声,信口胡言,排街卖嘴,制造事端。乱俗惑世,谤圣毁贤,似此恶艺,厉禁昭悬。驱此莠民,九门为关,如其再返,罪不容宽。重则拘押,轻则罚锾,合再示禁,各宣懔旃。”

 

告示说,“驱此莠民,九门为关,如其再返,罪不容宽”,看到了吗?就这16个字,逼得一众相声骨干艺人离京的离京、改行的改行。

 

那么,相声分“明”“暗”是怎么回事儿呢?

 

“明”相声,是“文哏,比如张三禄“暗春”,朱绍文单春,段子高雅而且文明。晚清皇族对于“明”相声并不反感,很多八旗子弟也说相声,也叫“清门相声”。

 

而“相声是“脏口”“臭活“荤段子”“臭春”现在叫“三俗相声近代历史上,曾出现北京天桥天津三不管南京夫子庙三大艺人集市那里的相声艺人,唯一的收入来源是观众赏钱,他们大多专门靠三俗谋生。语言很脏,妇女和儿童根本没法听。

 

比如“天桥八大怪”里,就有“韩麻子”“丑孙子”“管儿张”。

 

肃亲王禁相声,“明”的“暗”的都禁,一直到1922年他去世

 

相声坎坷发展,遭遇一个个类似这样的打击,影响到相声行当的声誉。说相声的,被看做“下九流”,社会地位比戏子还低贱,和西方的吉普赛人差不多,也都有吸毒、赌博之类的恶习。

 

2

 

中年以上的君子,应该知道侯宝林郭全宝说过的一个相声《卖包子》

 

里面就讲到旧时相声场子里的一个场景:观众爆满,但买票的少。为啥呢?惹不起的观众多。

 

查票:“您这儿有票吗?”对方反问:“认识我吗?

 

好了,不管你怎么回答,都得挨一顿揍。

 

如果你回答“认识”,对方就说“认识我还跟我要票,成心给我难看嘛!”叭——,一个大嘴巴。

 

如果你回答“不认识”,对方就会说“就叫你认识认识!”叭——,也是一个大嘴巴。

 

相声艺人社会地位太低,谁都可以欺负,敢反抗还得挨打。

 

马三立一度被天津黑帮袁文会逼着白干活后来接到东北的一次演出邀约,路上遇到盘查的伪军,二话不说就被暴揍一顿好容易到了演出的茶园,又被经理敲诈软禁,白白演了两个多月才回天津。

 

侯宝林早年入相声行当,也是道不尽的坎坷流浪

 

他只读过三个月的书,为了糊口早早辍学,先学京剧,后改学相声,关东,接到过恐吓信,挨打骂……在北京天桥白天搭班“撂地”卖艺夜晚到妓院卖唱说段子倭寇铁蹄踏进北平后,社会动荡、娱乐业萧条,他只得到纸店做短工,装订日历牌谋生,和残疾人糊纸盒差不多难的时候,连一床棉被都租不起。

 

直到1940年,侯宝林到天津发展,才有了名气。

 

名气从哪儿来?

 

弃“暗”投“明”。

 

在“暗”相声当家的世道,他顶住压力,不碰“荤口”,不追感官刺激,不碰生殖器屎尿屁,不碰人生理缺陷,不互相糟践,专讲健康高雅、内涵幽默的段子,让观众耳目一新

 

用观众的评价就是侯宝林“文明,没有脏话”。

 

站着,就把钱给挣了。

 

新中国来了,侯宝林的“明”相声也迎来了黄金时代。

 

3

 

1949年4月,北平市长叶剑英为刚从西柏坡来的红色团队中央领导,准备了一台文艺晚会教员还住在香山别墅,听说有侯宝林的相声,欣然进城。

 

晚会上,侯宝林、郭启儒合说了《婚姻与迷信》据史料记载,毛教员听后称赞:这一行很好,能促使人们快乐,能促使人们从反面吸取教训,能促使人们鼓起革命的精神,做好工作。“侯宝林是个天才,是个语言研究家。”返回香山的路上,毛教员还在回味侯宝林的演技:“侯宝林对相声有研究,他本人很有学问,将来可以成为一个语言专家。”

 

毛教员的这些反馈,不会出现在“大众点评”上,但早晚会传到侯宝林的耳朵里。就算没有听到这样的激励,给毛教员说相声本身,就足以给相声艺人极大的动力。


 

新中国对相声艺人,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从前地位低贱、饱受欺凌,如今也翻身做主,扬眉吐气。

 

忧的是,新中国的文艺,不允许乌七八糟的“三俗”。这就意味着,充斥着“三俗”的相声界,必须转型。

 

怎么转?

 

难。当时相声界一种悲观论调,说东西能为新中国服务相声不能为新中国服务。京韵大鼓,可以唱忠臣孝子相声做不来啊!

 

但站着挣钱的侯宝林表示不服。

 

已弃“暗”投“明”的侯宝林主动适应新中国。

 

1949年8月起,侯宝林参加两期北平戏曲艺人讲习班,听了《社会发展史》《中国革命与中国共产党》《艺人的道》《戏曲的前途》等专题讲座。

 

他靠新鲜养分,积极搞新相声的试验,推出了《婚姻与迷信》和《一贯道》受到社会的关注和认可

 

有毛教员的关注和加持,侯宝林更积极地团结同行,过滤掉旧相声中的“三俗”玩意儿让相声走向阳光化。

 

1950年1月,北京相声改进小组建立。“小组创立新华游艺社,试验、打磨相声转型的新段子。哪句不适合?哪段不适合?哪个情节不适合?怎么改?大家一起研究。

 

1952年北京市曲艺工作团成立。“工作团”不仅给相声艺人们带来稳定的生计,也接过“小组”的旗帜不断改良、净化、普及相声使相声的品味、格调渐渐提升,可登大雅之堂。

 

清新明快的新相声,受到毛教员更多的加持。据侯宝林回忆听他的相声,毛教员居然还改掉了一个毛病。

 

4

 

给毛教员说相声的时候,侯宝林观察台下,经常能发现毛教员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为啥憋着笑呢?毛教员笑点低,怕影响到周围人?不知道,没看到相关史料。

 

不过,有一次侯宝林说相声,竟让毛教员忘乎所以地大笑了起来

 

那次,侯宝林说了一个段子,讽刺胸无点墨却又喜欢附庸风雅的俗人。段子讲俗人做的“诗”是这样的

 

胆大包天不可欺,

张飞喝断当阳桥;

虽然不是好买卖,

一日夫妻百日恩。

 

到这里毛教员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喘不过气来。

 

侯宝林难得见毛教员笑得这样开怀,就乘兴从毛教员自己的诗作里,抽了句凑到一起内容

 

红军不怕远征难,

天兵怒气冲霄汉;

国际悲歌歌一曲,

百万雄师过大江。

 

毛教员本来就笑得不行,听了这个,又笑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是侯宝林为毛教员表演相声以来印象最深刻的一次。

 

印象深刻的还有一次是毛教员主动点节目,还要求演两遍。

 

侯宝林回忆毛教员通常不点节目,说啥听啥。但1961年他和郭启儒的一次演出,教员唯一点名,而且当场说了两遍。

 

相声说完,毛主席带头鼓掌,并要求二人再演一遍。毛教员国务繁重,日理万机,闲暇时间短,听相声也是听短段子,还不重复。这次要求重复演,还是头一遭。

 

这个特殊的段子,是《关公战秦琼》讽刺官员官僚主义作风不懂装懂、以权压人瞎指挥。

 

毛教员听侯宝林的相声,也听其他演员的。

 

5

 

1956年1月12日,毛教员天津,接见各界代表50多人,其中有马三立

 

走近马三立,毛教员主动伸出手来。马三立立即自报家门:“我是相声演员马三立毛教员头:我早认识你了”。一边摇着的手,一边笑着说:“啊———买猴子!买猴子……”毛教员含笑打量着马三立,操浓重的湖南口音摇头说:“你太瘦了,把身体搞好一点嘛,呃

 

接见后毛教员安排文艺表演

 

马三立的搭档庆森不在接见名单里,他就表演了一段单口相声。听毛教员被逗得哈哈大笑,称赞他:“国宝,你真是国宝呀。”

 

后来,马三立也被邀进中南海演出。在那么多相声演员里,谁进中南海的次数最多?

 

薛宝琨教授有话说。

 

薛教授是1961北大中文系毕业生,先在中央广播事业局文艺部当编辑中国广播说唱团任创作员写歌词、相声、鼓词也就是在那里他结识了侯宝林,共事20多年。他的中国曲艺理论研究声名显赫著有《侯宝林评传》、《中国的曲艺》、《中国人的软幽默》、《怎样欣赏戏曲艺术》、《中国说唱艺术史论》等多部著述

 

关于南开的这位教授,2018年11月4日的《北京青年报》曾以《薛宝琨:相声在学者中最大的知音》为题,做过整版介绍。


 

该文的作者祝晓风是薛教授学生,曾1989年下半年上过他的“民间文学”课在文中,作者这样写道:

 

薛先生有老派文人的道德操守。从公德说,他作为学者,正直,讲真话,比如,那次他对天津人文化性格的直言,比如,几十年来,他写了那么多的文章,他在书中对他所熟悉的众多曲艺界人士、包括许多相声名家的评论,他都实事求是,立足作品,立足创作实绩,把他们放在一个历史的维度中,给予一个恰当的位置。他曾公开说,我一个学者不能说违心的话,虽然违心之说能得到好处,但是那样就不是薛宝琨了。从私德说,也有一件事,让大家钦佩。因为薛先生的夫人长年病卧在床,所以,薛先生开会时从不在会议上用餐,而是赶回家亲自照料妻子的饮食起居。自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二十多年如一日

 

炁子这里花一点篇幅来介绍薛宝琨教授的人品操守是因为他作为“相声在学者中最大的知音”,一生的大部分时间,是中国相声历史的亲历、见证者,又以学者的身份保持着合理的距离。

 

以他的身份和经历,回答中国相声历史的问题,应该最够权威、最可采信。

 

《南方周末》记者夏榆2006年12月28日的采访报道,薛教授说,他看见过侯宝林被请到中南海。马季、刘宝瑞、马三立也被请去过,但侯宝林是被请最多的给人的印象毛教员更欣赏侯宝林

 

薛教授的这个结论,可以从另外三处史料得到佐证。

 

一个是,在四届全国人大召开前夕,周总理飞到湖南,向病中的毛教员汇报会议的筹备工作。

 

在谈人大代表名单时,毛教员只过问了两个人,是否在名单上。一个是钱学森,一个是侯宝林

 

另一个是,1975年1月,侯宝林出席四届全国人大。会议期间,遵照中央要求为在湖南养病的毛教员,录制了《关公战秦琼》、《戏剧与方言》、《改行》等12段相声

 

据侯家后人讲,这12段相声,是侯宝林先生一生唯一留下的相声录像

 

还有一份史料,据传来自蒋建农研究员对侯宝林的采访。君曾著有《毛泽东传》,资料应该可采信。

 

侯宝林受访时,回忆刚建国时候的情况:

 

“那时我的相声节目有点儿特殊,就是说不论什么晚会——歌舞晚会、杂技晚会、还是戏曲晚会,都加我一场相声,大概因为毛主席爱听相声吧。好像是在1950年,杨尚昆同志当时他还是办公厅主任见我去了,非常高兴,说:哪一个人能使我们的主席这样高兴,只有侯宝林,侯宝林是我们的国宝。当然,这可没有文字记载啊。

 

统计数据说,侯宝林先后为毛教员说了150多个段子,比当时在说唱团说的还多其中有50多段是他新创作的段子,约100段是传统作品。

 

毛教员逝世后,遗物中相声磁带多达76盘包括侯宝林、郭启儒、赵振铎等的代表作。

 

侯宝林马三立先生,也先后于1993年、2003年离世。

 

盖棺定论,后人该如何评价马两位先生呢?

 

6

 

自然是见仁见智。

 

不过,我们还是该听听薛宝琨教授怎么看。

 

改革开放以来,文艺走向娱乐化,娱乐走向市场化、资本化、流量化。2006年年底,薛宝琨教授接受采访时,已充分经历了这些“化”,见证了侯宝林、马三立身后相声界的新人、新变化。

 

薛教授眼里,堪称相声大师的,最近的有两位,一是侯宝林,一是马三立。

 

侯宝林:“是雅的代表,侯宝林也说了很多传统相声,但是他的新相声更具时代感,他力挽狂澜,使相声起死回生,从低潮走向复兴,从地摊登上大雅之堂

 

马三立:“是传统相声的代表……是相声这个门派里惟一有文化的,他是文哏的代表……但是因为他太熟悉底层生活,改变了他的路径,所以一俗到底,大俗入雅

 

也就是说,无论侯宝林、马三立各有什么特点,落脚点,都在一个字上——雅。

 

薛教授眼里,在侯、马之后,还没有符合大师标准的相声演员。

 

大师凋零之后的相声界,怎么看?

 

7

 

还是请薛教授说。

 

先看“主流相声”,也就是,有国家经费保证的相声演员。

 

很多相声,讽刺也好,歌颂也好,都非常表面化。这是主流相声的一个共性……相声演员脱离生活,跟他们的父辈完全不一样,他们父辈每天都在生活里,每天都在食不果腹的危机里,他了解相声,他就在那个穷人堆里,旁边是练把式的卖膏药的卖糖果的,他都知道这些人的甘苦。现在这些人呢,出则香车宝马,入则高朋满座,都是有钱的大腕,他不会体会民生的疾苦,他的眼睛只看上面的气候。还有就是在艺术上,宁可无过不求有功,自我感觉良好,甚至还不承认现在是低谷,自我感觉很好,不知道小品把你挤得没有饭吃了,以现在的体制他们也不可能有什么突破,生活不熟悉,传统很陌生,舞台又跟观众阻隔,这就是主流相声的困境

 

对“非主流相声”,也就是走市场化、资本化、流量化路线的一类相声演员,薛教授提到了郭德纲:

 

我不同意郭德刚的纯娱乐到底笑有品位,可笑性不是喜剧性,感官快乐代替不了理性愉悦,快感不是美感。

 

此外,薛教授也拿这类演员与侯宝林先生做了对比:

 

侯先生最打动我的是一个旧社会的臭艺人不愿自甘下流的骨气反观现在的青年相声演员,他们不仅自甘下流,还带动了一批听众,打着相声本来就是低俗的之旗号进行反动宣传,可谓是害群之马,崽卖爷田!

 

薛教授对“非主流”的观点,炁子找到一份侯宝林先生的材料。未经证实,也未挖到更详细的信息,仅供参考:

 

1985年5月8日,在南京五台山体育馆侯宝林就当时相声创作中出现的一些不良现象,如讽刺人的生理缺陷拿残疾人找乐等,提出了尖锐的批评

 

对“非主流”的捞金狂潮,薛教授也做了今昔对比:

 

侯宝林没做过广告,马三立没做过广告,刘宝瑞没做过广告没做过广告不是当时的广告业不发达,1940年代广告业不发达?1980年代1990年代广告业不发达?侯宝林没有做,马三立也没有做,他们能拿得住自己。你是不是随波逐流,是不是能够抵挡诱惑,固守住自己很不容易。侯宝林拍电影不行吗?人家不挣那个钱。这些大师都把相声当成自己的生命。

 

那些把相声当生命的大师们,一生在拼命把相声拉入殿堂

 

大师凋零之后,相声又滑回了地摊。

 

那么,相声未来的趋势,何去,何从?

 

8

 

不久前的2021年12月,中国文联十一大、中国作协十大召开。

 

在开幕式上,最高领袖明明白白地讲,“文艺要通俗,但决不能庸俗、低俗、媚俗。文艺要生活,但决不能成为不良风气的制造者、跟风者、鼓吹者。文艺要创新,但决不能搞光怪陆离、荒腔走板的东西。文艺要效益,但决不能沾染铜臭气、当市场的奴隶。

 

文艺要通俗、要生活、要创新、要效益,但是,要有品,要有格。

 

也就是说,相声还是要“明”,不能“暗”。这是对当前“暗”相声泛滥的当头棒喝。

 

文章最后,建议还没有听过经典“明”相声的君子,去补一下课:

 

侯宝林、郭启儒《关公战秦琼》;

马三立、王凤山《买猴》;

马季、唐杰忠《多层饭店》,马季五人群口相声《五官争功》;

姜昆、唐杰忠《电梯奇遇》;

牛群、冯巩《巧立名目》《小偷公司》;

卢鑫玉浩说的《众口难调》。

 

如果没时间听历史久远的段子,至少先看一个最新的——2022年山东卫视“春晚”的压轴相声,卢鑫玉浩《你听说了吗》。


 

其实,相声的话题很大,可以细讲的东西很多,中国人都有各自的体验、看法,欢迎读者君子关注公众号“炁子”进QQ群,或者在其他平台跟文评论,发表自己对相声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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