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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乡结合部的一处“荒蛮之地”

Dominoart 2022-08-05


导读:前几天我发了一篇文章卷首语:写给那些闯入者们,介绍了五年来M的房间艺术项目的总体情况。接着我又发布一篇文章《黑桥村里有棵树》,来自部分艺术家、学者和艺术家对于M的房间撰写的评论。

本篇文章继续发布一些评论文章,依然感谢大家厚爱。当被说到M的房间不过是“北京城乡结合部的一处荒蛮之地”时,亦会觉得它也是一个多么神奇的存在。

《M的房间5年书》,在预售,期望得到更多支持。收藏一本文献,是收藏一个独立空间五年时光和一百多位艺术家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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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诺的M房间在黑桥真是个神奇的存在。这个五环边被铁道和臭水沟环绕的村子,曾因许多艺术家的在这生活和创作而被反复提及。但终究和其它许许多多城中村的命运一样,在一片拆迁中化为乌有。

曾经艺术家最为集中的1号院和二道八号院这一大片区域,一夜之间变成了湿地公园,现实如此魔幻而又真实,那些黑桥的人和事,仿佛就是根本没有出现过的存在。一个共同体的瓦解,莫过于对其环境的彻底异化,将其从记忆中彻底抹去。
不知道怎样的一种机缘巧合,整个黑桥已荡然无存而M房间却在一片废墟的包围之中尽然挺立到了现在。这也说明了现实总是错综复杂,没有一种绝对的力量决定一切。在貌似铁板一块的帷幕背后,总是存在着各种可以穿插的缝隙、隐秘的角落和做道场的螺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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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甫纳 /浮华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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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朔菲 /白色的徒劳   2017


作为一个老黑桥,我也被人经常问及黑桥的最大特点是什么?我想对于任何一点的夸大都会有损于黑桥艺术区的丰富性,但是有一点则无可置否,就是它与其它艺术区相比,黑桥的历史上曾出现过一大批非营利空间,并且是集中在同一个时期由艺术家创建。


那时2013年左右,一些艺术家带着某种职责和理想,以及对未来的幻想和冲动,先后创建了OFF空间、分泌场、我们说要有空间于是就有了空间、Action空间 、Aiyo空间、 一单元、我的画廊、惊奇的房间等。

杨淞带着他的镜人和黑桥告别 2017

那林呼《从望京到M的房间》作品中,拍摄的黑桥废墟


黑桥艺术家为什么热衷于做非营利空间,其缘由当然除了对艺术的爱之外还有其它更微妙的因素。但那的确是一个朝气蓬勃对未来还充满无限希望的时间,而随着黑桥的拆迁,黑桥的热闹就像黑桥经常点燃的垃圾一样消散在风中。

然而整个黑桥搬迁转移之时,米诺却阴差阳错的搬到黑桥幼儿园的后院里,在一片废墟的包围中,她不仅做起了M房间,最重要的是她持续的做了150多位国内外艺术家的展览和项目。如果用个时髦的说法,这是后黑桥时代。以前黑桥的艺术空间做的大都是黑桥艺术生态里的人和事,但M房间已然没有了近在身边的艺术生态,所以她也就向更为广阔空间的社会延伸。

程鹏/世俗时刻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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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艺/一个拾荒爱好者的睡眠室 2017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width=500&height=375&auto=0&vid=s05336dlrv7M的房间|正在拆除 2017.8.5

2017年7月末,突然接到房东的电话,我这排工作室被乡政府确定了是规划中的管道路线,要拆除。可想而知这个意外有多么意外。8月5日早上7点,还睡着的我被巨大的声响和屋顶的震动惊醒,还以为是地震了,爬起来打开门看到一辆推土机正在推倒房间,不到半小时,几个房间就转瞬成了残瓦碎片。


正是因为这篇文章的发布,有一个留言“用星星填满整个房间”,陌生网友很多人不约而同地复制了这句留言。机缘巧合我找到了第一位留言的艺术家贾羽明,于是有了以下同名的项目,做为M房间第一次遭遇拆迁后搬去的新空间开幕项目。接下来M的房间由一面墙,开放整个空间给艺术家使用,并从单件作品到个人项目的转换,继续进行。——米诺




贾羽明《用星星填满整个房间》 2017


每次见到米诺她都半开玩笑半自嘲的说到生活状态的窘迫。即便是没有工作,也没有其它外来的支持,但M房间的活动依然进行着。当下社会的撕裂莫过于此,一次艺术派对,一场艺术拍卖,动辄上万上亿。但是太多的年轻艺术家,这个本就脆弱艺术生态,在日常生存里捉襟见肘。

当然,我们不能偷梁换柱,不能用做事的难易程度来取代对艺术价值的判断。就我所见,今天各种艺术空间和画廊在不断被挤压的情况下,在许多艺术家无门无路的情况下,M房间提供了一个展示空间。它就像戈壁滩上的一个加油站,那是燃起希望的地方。

2017,央美毕业的谭英杰、沈至诚个人项目《速度速度加快》

在M房间安装了大小不一的十几部影像作品,

并以难加定义的行为或剧场方式进行了现场表演


以绘画为主的孟阳阳首次尝试现场装置项目《不完美摹本》


M房间的项目艺术家,基本都是名不见经传年轻人。他们或刚出校门,或一直游荡在社会的夹缝中。还没或者入不了别人的法眼,但经过M房间的展示,让他们在艺术的这条孤独的路上获得勇气,坚定信念。

这应该是M房间(这个非营利)的价值所在,这人世间的大爱莫过于雪中送炭,而不是锦上添花。

——策展人、艺术家 康学儒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width=500&height=375&auto=0&vid=e0549dypj5b康学儒作品《存在与虚无》(特别项目《礼物》2017)

 

作为一个艺术创作空间,M房间既有其公共属性——展示艺术家创作,又有排他性——很多时候呈现的创作具有很强的实验性。当代艺术的先锋性与实验性是在主流之外,这个主流不仅指大众文化,也包括画廊、美术馆等空间,米诺的M的房间年复一年地担任了“飞地”这样一个并不讨巧但是又必不可少的不无艰难的角色。

伍尔芙在她著名的“房间”一文中说:“这个世界并没有请你来写诗、写小说和历史,它不需要这些。不被世界需要的东西,当然不会得到回报。”相比起有着明确盈利方向的艺术空间,M房间是游离于“被需要”之外的非盈利空间,至于回报的问题,当创作在M的房间中进行的时候,我们相信此种艺术与知识的生产已然是回报本身。

如果我们承认中国当代艺术呈现内卷化的状态,如果我们承认僵化不仅发生在体制层面,也发生在创作层面,那么M房间作为非主流的空间可能会提供更多的打破僵局的可能性,其边缘性恰好就是重要性,其实验性恰好就是必然性。

——策展人 廖廖

廖廖策划的李怒个人项目《另一个,同一个》 2019

M的房间是谁的房间呢?当然是M的房间,但又不仅仅是M的房间。上个世纪的女作家伍尔夫写过《一间自己的房间》,由此而建构了一个关于女性房间的象征。M的房间却又不同,M的房间指向的是不同维度的象征与隐喻系统。M的房间首先是遗失在时空夹缝中的剩余物——黑桥艺术区拆毁后的残存。它既是M的居住地又不一定是M的,不仅因为M把这里衍生成了一处小小的展场,更因为这里随时都有可能被清零而不再属于M……这种不确定性和边缘状态,恰是国内当代艺术的另一面相,不同于高堂圣殿名士云集的一面。艺术所召唤的能量是强大的,然而艺术同时亦有着极其脆弱的一面,就犹如孤悬于黑桥废墟角落里的M的房间。在不确定中与边缘状态及脆弱性博弈着的M的房间,又显示出了艺术无比坚韧的特质,在集居室与展厅于一体的方寸之地,赋予了艺术以具身性,现身说法般地游走在艺术与生活之间……

闫泓池个人项目《瀑布》 2021


M是房间女主人米诺的第一个字母,米诺是策展人及艺术资助人。说到艺术资助人,肯定与各种基金会或金主有关,而米诺作为一个没车没房靠打工为生的北漂,却践行了艺术资助人的另一种可能性。这不由得让我联想到了晚晴时的一位传奇人物——武训。M的房间,一处最不像艺术馆的地方,却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艺术馆;米诺,一个最不像艺术资助人的人,却是真正的艺术资助人。为何?因为缺少的只是物质条件,而拥有的却是艺术的精神。

 

                                                  ——策展人、评论家 藏策


戴陈连和贺勋的黑桥 2017


与其说M的房间是米诺的策展实践,不如说是米诺的身体实践,我所指的身体是德勒兹意义上的无器官身体,五年来,物理上的空间转换和各种艺术家的作品更替,都成为米诺的无器官身体配置的不断流变。


——当代艺评人 袁园


M房间部分直播活动,右上角为米诺与王澈对谈

 

时间真快,米诺的“M的房间”已经做了五年了,期间以每年一个话题的方式开展了众多的展览、项目、论坛、演出等活动。为艺术界沉闷秩序的状态增加了不少的活跃度和生动性,也为众多有意思、实验性的活动提供了场地和专业的报道。“M的房间”因为是黑桥艺术区拆迁后为数不多的幸免之地,所以不确定的未来成为这个空间的一种状态,在这种状态中结果就不再重要,其中的项目和活动便呈现出了此时此地、自我、直觉的形态,活动本身与米诺和观众融为一体,更像一场场狂欢的聚会。如今米诺要出一本文献,我非常期待,因为我觉得这其中的过程比结果重要。

——策展人 王澈
 

管管个人项目《我和我的丑》


很难去为Mstudio 的组织实践下一个定义。它在当下是一个非常个人化的选择和行动。这种个人化取决于米诺的直觉、毅力与其对艺术的信心。有时,Mstudio会让我觉得它像一座孤岛,它看起来和今天一般模式的独立艺术空间有着很大的差异性。而这尤其凸显在现象层面显而易见却难以公开言说的现实功利性之上。独立空间本身会建构权利——在一种艺术社会学视野下,它的定义、诉求和价值都是值得深思的。Mstudio以一种疏远于当代艺术体制化的实践,在艺术世界中已经坚持了五年,这自然就是让旁人钦佩的。

——策展人 王将
 

李琳琳个人项目《一切荣耀终将过去》


米诺的“M的房间”是我见过以一人之力支撑最为长久的艺术项目。2020年底《箭厂五年书》出版了,之前的《箭厂三年书》和《箭厂四年书》我都读过,毋庸置疑,箭厂空间提供了一个中国独立空间运营和艺术实践的样本,那么此外我想还应该有米诺的“M的房间”,这个空间像是一棵倔强的草一直生长在黑桥,见证着艺术家撤离之后的黑桥从艺术区变成了公园,而今“M的房间”依然是黑桥的一道风景和一抹颜色,我觉得暂且不谈“艺术介入社会空间”、“独立空间以及艺术展览替代空间”等惯常谈论的话题,“M的房间”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对于艺术表达权利的争取,同时米诺的坚持使得这一空间在今天看来极具象征意义:艺术在独立空间的层面依然单纯甚至于孤独的。

段少锋为李琳琳个人项目撰写评论文章

一直以来艺术处于政治话语和资本的左右中,我相信“M的房间”是远离这些的,正是这种距离使得这里的艺术项目更多关注表达本身。几年前我认识了米诺,我特别希望她能把这本关于“M的房间”的文献集做出来,“M的房间” 的成败在我看来并不是最重要的,这个空间的存在本身就是意义,换言之,米诺做了很多人没做的事情,虽然很多人也能做,甚至做的更好,但是问题来了,只有米诺做了这样的事情,我翻看这本文献样书的时候感受到了时间,感受到了艺术的单纯,感受到了诸多看似极具影响力的展览所没有的气质。“M的房间”是对于今天艺术生态的补充,自媒体和自空间在这里充分演绎了出来,米诺既是策展人,也是推广者,也是撰稿人,也是运营者,同时也是这本厚重文献的主编,仅是如此,应该得到尊重。此外,关于空间艺术实践所引发的其他讨论是另外一码事情,作为米诺的朋友,也作为一直关注“M的房间”的艺术工作者,希望“M的房间”的在未来能依然保持本色。

——策展人 段少锋


申展个人项目《非象》 2021

M的房间:“后黑桥”的一颗明星

 

由资深媒体人、独立策展人米诺发起的“M的房间”艺术项目,自2017年在黑桥创办以来,一直以一种纯粹的独立性、实验性和非盈利性的模式持续运营了五年多时间,而且至今还依然坚守在黑桥(公园内)——那曾经充满理想的当代艺术发生地!


曾经的黑桥,就像一个乌托邦!今天,却再也没有“黑桥艺术区”,已被湿地公园占据而成为历史,曾经各种形式的独立空间也都逐一退场,唯有“M的房间”就像“后黑桥”的一颗明星,依然在那块热土的一隅矗立,闪耀!


元元个人项目《自由生长》 2021

 

“M的房间”原本是米诺建立的个人工作室。但一次偶然的聚会,促发她从客厅的一面墙,到整个工作室的开放,不定期邀请艺术家进入“M的房间”进行创作。就像米诺说的:“事实上当我们讨论‘个体’时,没有人可以孤立存在。一个个人空间,它受外界影响,体制的、政策的、社会的因素一直不断渗透与改变着空间语境。同样,艺术家的不断介入,甚至有粗暴的闯入,如此种种,附与这个空间的能量也不断在叠加。”五年的叠加和累积,是一本丰厚的成果。


因此,在我看来“M的房间”在艺术行业和艺术生态中所产生的影响力和不断叠加出的能量,为我们研究当代艺术和孵化一些新的当代艺术项目提供了诸多的可能性,也为非盈利性艺术空间和实验性独立空间的生存与发展构建了一个好的范本。我很期待《M的房间五年书》出版,也祝愿“M的房间”下一个五年坦途顺利!

 

——策展人 李裕君


陈曦作品《尺度与障碍》 2017

野生则刚


一个城市还有没有真正的艺术,甚至有没有真正的人,就看是否还有“野生”的东西。


走进十个城市,发现十个城市都长得一样,一样的楼盘,一样的网红店,一样的刷手机娱乐,这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画面。每一件野生的事物里,都隐藏着实现真正自由的可能。什么是真正自由?就是不靠大数据算法决定自己要买什么,不按照成功模版决定自己要怎么活。每一个野生的消逝,就是离被阉割后的“完美”又近了一点点。


我认识米诺的第一天说,在上海就找不出你这样的人,这是北京最让我喜欢的地方。野生也许因为随时要迎接考验而显得脆弱,但这份脆弱,正是野生最动人的地方:什么是真正的力量?就是承认脆弱,带着它继续前行。

 

——艺术写作者,独立策展人 徐薇


 在M的房间里看见不可见的时间——石广如


M的房间——首先是一个人的住房,其次是一个艺术空间。

它放在京郊的别墅区,大概要换名为“某女士的会所”;放进旧城的老胡同,应该会称为“某太太的客厅”;放入东区的艺术馆,一定能得个精致的展签,上写“某女性的装置艺术”,甚或被拿来与苏珊娜·莱西仿造的起居室和翠西·艾敏刻意的床或帐篷加以对比……但它只是黑桥那片人造旷野中的一个简易棚房,好像是用工地工房的那种材料搭成的,于是,冬天冻得不得了,夏天热得不得了。本和艺术无关,它是米诺的生活居所。

而米诺真不是一个擅生活的人。有一天她说:这房间里居然长出蘑菇,怎么办?我专门跑去看,确实真是蘑菇,不知根底,感觉有毒;颜色黑黑的,沿着墙角疯狂一丛丛钻出来,不羁地撒着黑粉样的孢子,仿佛自顾自举办一场狂欢。我突然呆在那里,不知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一会想着米诺在这里的生存,一会想着米诺在这里的艺术……

轱辘个人项目《死无对证的夏天 2018


作为一个艺术空间,“M的房间”的“M”早已超越米诺的名字。我常想对于这上百位在M的房间做作品的艺术家们:向内,“M”肯定是一种Memo,是历史时间线的一种铭记,甚至是一种Milestone,是很多年轻艺术家的一个里程碑;向外,“M”代表独特的Message,是米诺费心组织的艺术家和他们作品的信息,也因此成为一种Media,尤其在那势利的市场外成了很多艺术家传播自己的平台。但“M”更是一个无限跳转的Metaphor,即在“艺术”、 “生命”、“时间”、“抗争”等诸多要素间虽经扭曲而顽强活着的一个隐喻。

是的,在特别喜欢宏大叙事的环境中,“M的房间”的微小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别样的反叛和抗议。

而抗议之后,她和她所支持的艺术,不要求权力,只要活着。

——策展人、学者张斌

桔多淇作品《保安服、衬衫与大象跳舞》 2017

 

和米诺相识正逢黑桥拆的面目全非,第一次去M的房间,我从798打车到黑桥,和出租车司机一起绕了好几圈才找到那个很难定位的幼儿园。直到现在还记得刚进入M房间时候的感受,封闭、隐秘又透露着一些日常生活带来的温暖,那时黑桥的烟火气在还升腾在空旷土地的上空,人群的痕迹没有完全散去,但已经明显感受到那是一座孤岛、废墟和纪念碑。


我在M的房间分别策划了两次展览,合作了三位女性艺术家,在我有限的策展经历中,至今让我觉得意犹未尽的恰恰是那两次。M的房间一定藏着太多有趣的经历,在798、草场地、环铁、京旺家园这些艺术的生产和分配系统里,M的房间已经不可抹去。


——策展人 丁晓洁


策展人丁晓洁项目《拿破仑》 2018


 策展人丁晓洁 李宁欣个人项目《向上看》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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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的房间2017-2021

2017|76位艺术家和一次拆迁,M的房间年终小结
2018|28位艺术家在M的房间
2019|29位艺术家在M的房间
M的房间|2020年的不可名状和2021年的几分期许
M的房间2021年总结|2022,会好吗?
卷 首 语:写 给 那 些 闯 入 者 们 
黑 桥 村 里 有 棵 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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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空间·人物随访|M的房间2017-2021
后 黑 桥 时 代 的 乌 托 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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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文献书在做最后的封面设计以及内容校对,预计6.30日完成所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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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的房间”非盈利艺术项目,由米诺于2017年发起,不定期邀请艺术家进入她的个人空间Mstudio进行艺术创作,就一些艺术领域的议题进行实验性探讨。目前已有150多位国内外艺术家、策展人参与此项目。

M'room  isa non-profit art project initiated by Mino in 2017. From time to time, artistsare invited to her private space Mstudio for artistic creation, and somerelated propositions in the field of art are explored experimentally. Atpresent, more than 150 domestic and foreign artists and curators haveparticipated in the proj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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