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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观察》64 | 意大利裔美国人——美国政坛不可忽视的强大政治力量

战略青年 清华大学战略与安全研究中心 2023-06-16


编者按
《美国观察》是在中华美国学会青年分会支持之下,由清华大学战略与安全研究中心战略青年(CISS Youth)推出的专注于观察美国的栏目,既有围绕美国问题的基础研究也有针对美国问题的深度思考。投稿要求和联系方式详见:《美国观察》长期征稿启事
稿件一旦录用将提供有竞争力的稿费(单篇400-500元),并有机会参与CISS实习生项目和战略青年的后续活动。优秀稿件将推荐至具有影响力的媒体平台,已有部分稿件被“中美聚焦”、澎湃新闻等转载。2022年发布的优秀文章即将结集出版,敬请期待!

本文是《美国观察》栏目推出的第64篇文章,简要介绍了意大利裔美国人的参政历史和参政概况,分析了意大利裔美国人在当今美国政坛的地位和影响,并针对意大利裔美国人在2024年大选的选举前景进行展望。

本文作者:黄凯越
中山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本科生

自第109届国会以来,意大利裔议员在美国国会中的席位长期稳定在30席以上(参见图1),第118届国会中拥有36名意大利裔议员。此前的两届国会中,意大利裔议员分别有39和38名,[1]连续两任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Nancy Pelosi)和凯文·麦卡锡(Kevin McCarthy)均为意大利裔,意大利裔强大的立法影响力可见一斑。

在国会之外,意大利裔是当今美国政界的重要政治力量,内阁要员包括前国务卿迈克·蓬佩奥(Mike Pompeo)和前国防部长莱昂·帕内塔(Leon Panetta),而地方高官则有前纽约州长安德鲁·科莫(Andrew Cuomo)、前纽约市长鲁迪·朱利安尼(Rudy Giuliani)以及被视作2024年总统大选特朗普党内潜在竞争对手的现任佛罗里达州长罗恩·德桑蒂斯(Ron DeSantis)等。但是,在众多统计中,意大利裔往往被笼统地归入白人群体,其独特性经常被忽视。实际上,20世纪初,意大利裔曾经被主流白人群体视为异类,群体内部存在“意大利裔是否为白人”的争论,意大利裔在族裔认同和团结程度上也有异于其他白人群体,[2]其对美国政坛的影响值得被单独讨论。

图1 第108届至第118届美国国会中的意大利裔议员数量
资料来源:笔者依据意大利裔美国人全国基金会(National Italian American Foundation)历年有关国会中意大利裔议员数量统计自制,最新数据参见:National Italian American Foundation, “Italian American Congressional Delegation (IACD) 118th Congress of the United States,” 
https://www.niaf.org/programs/niaf-government-affairs-program/, 访问时间:2023年3月28日。

意大利裔美国人的参政概况


以人口来计算,意大利裔是当今美国第七大族裔,约有1594万人,占总人口的4.8%。意大利裔最集中的地区是东北部城市(如图2所示),总人口达651万,在当地人口占比达11.4%,纽约、费城、波士顿三大东北部都会区分别拥有216万、73万以及55万意大利裔人口。意大利裔还是纽约大都会区白人的第一大族裔。[3]

庞大的人口体量使得意大利裔在当地势力逐渐壮大。21世纪以后,意大利裔政客分别担任过东北部纽约州、罗德岛州、马萨诸塞州、新泽西州的州长,东北部的意大利裔选民也是当地政客需要充分动员拉拢的对象,前纽约州长科莫便多次参与意大利裔的文化节日“哥伦布日”,与当地意大利裔选民互动。[4]在东北部之外,意大利裔在美国其他地区的都市区亦有所分布,德桑蒂斯即出生在佛罗里达州人口最多的杰克逊维尔(Jacksonville)都会区,也是从佛罗里达州正式开始其政治生涯。

不过,相较之东北部聚居性强且联系相对紧密的意大利裔社区,美国其他地区的意大利裔居民居住分散。这主要是由于大多数意大利第一代移民作为劳工来到美国,而工业发达的东北部吸纳了大多数移民劳工,其他地区的意大利移民也主要聚居在工业城市,中西部农村地区并非其首要移民目的地。“小意大利”(Little Italy)社区曾经遍布美国各大都市,但是在20世纪中期意大利裔逐渐富裕以后,意大利裔逐渐搬出族裔社区,“小意大利”社区数量开始减少,东北部之外的聚居区首当其冲,现今仅在芝加哥、旧金山和底特律等大城市遗存大规模族裔社区,当地的意大利裔也已充分融入社会,政治影响力明显不如东北部地区的同族裔。[5]一个典型的案例是,现今将“哥伦布日”列入公共假期的二十个州大都分布在东北部和五大湖周边地区,而西部仅有四个州将其列入公共假期。[6]


图2 2021年美国本土意大利裔分布图

资料来源:United States Census Bureau, “Total:—Italian—Estimate in 43 Geos in 2021,” 
https://data.census.gov/map?q=B04006:+PEOPLE+REPORTING+ANCESTRY&t=Ancestry&g=010XX00US$0400000&tid=ACSDT1Y2021.B04006&cid=B04006_051E&layer=VT_2021_040_00_PP_D1&mode=thematic&loc=37.5441,-86.1104,z3.1619, 访问时间:2023年4月1日。

历史上,从1880年到1920年,超过400万意大利人移民美国,[7]这些移民主要来自意大利南部农村地区,他们是今日绝大多数意大利裔美国人的祖先。在移民之初,由于普遍贫穷以及低文化水平,意大利人经常面临美国主流社会的歧视。他们不仅不被视为“白人”,针对他们的私刑还时常发生,而从美国电影业发展的早期开始,意大利裔就经常被描绘为暴力罪犯和反社会者,著名的“黑手党”形象即是电影业所刻画的对意大利裔的刻板印象。[8]

主流社会的歧视和刻板印象使得意大利裔较早就开始谋求通过政治渠道提升族裔地位、改变族裔形象,也正因于此,意大利裔的政治参与热情高涨。早在19世纪90年代,纽约市的意大利移民就作为一支政治力量被动员起来,20世纪前50年,意大利裔将总统大选投票视为帮助祖籍国发展的一种手段,杜鲁门主张通过“马歇尔计划”给予意大利大量援助,因而他在1948年大选中赢得了大量来自意大利裔的选票,这些选票为其连任作出重要贡献。[9]

20世纪70年代,在意大利裔收入水平达到美国平均水平之后,意大利裔政客迎来数量上的快速增长期,在美国政治中的地位日益提高,冷战结束后,意大利裔在政治上依然非常活跃,拥有超过其族裔人口比例的政治影响力。20世纪末的美国1056个主要城市中约有 8%(即82位)的市长拥有意大利姓氏,21世纪以来,美国国会中的意大利裔议员比例常年保持在6%(大约30名)左右,[10]这一比例都高于意大利裔的人口比例。

意大利裔美国人的参政特点


意大利裔美国人在参政过程中也结合自身的族裔特色和经济背景,无论是意大利裔政客还是选民,其参政特点都体现自身族群的“跨国性”。

就政客而言,意大利文化中的家庭情结、意大利裔历史上所遭受的种族歧视以及自身的经济背景都深刻影响其政治主张。南意大利文化强调家庭的重要性,鼓励人们为家庭贡献力量,同一家族的亲人相互帮扶,家族政治在意大利裔的政治生活中也有所体现,例如,上一任纽约州长安德鲁·科莫的父亲马里奥·科莫(Mario Cuomo)亦曾担任同一职务,小科莫的政治生涯正是从担任其父亲的竞选经理开始的,前任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的父亲和哥哥都曾担任过巴尔的摩市长,母亲也积极参与政治活动,佩洛西的政治技能最初即是由其家庭所教授,[11]佩洛西从父亲那里学到了“促进经济公平的重要性”以及强硬的政治手腕,较为重视移民的社会融入问题。[12]

意大利裔政客也十分关注反对种族歧视和刻板印象的议题,意大利裔美国人国会代表团(Italian American Congressional Delegation)则在国会中积极活动,呼吁打击对意大利裔的歧视,反对丑化意大利裔形象的媒体报道,意大利裔美国人同声联盟(Italian American One Voice Coalition)是全国性的反偏见组织,它的目标是在处理针对意大利裔的诽谤、歧视以及负面刻板印象。[13]

此外,当前意大利裔政客的党派属性则体现出其家庭经济背景的影响,在近年来活跃在美国政坛的意大利裔政客中,中产阶级以上出身的政客多数为民主党人,例如佩洛西和科莫,而工薪家庭出身的政客多数为共和党人,例如蓬佩奥、德桑蒂斯、麦卡锡以及朱利安尼。

就选民而言,天主教信仰传统、族裔身份认同以及与美国社会的融合程度也影响了意大利裔选民的政治倾向。虽然经历美国社会新教信仰和教育进步的冲击,但是在2010年依然有56%的意大利裔是天主教徒。[14]

在文化上,他们倾向于文化保守主义,多数持反对堕胎立场,针对LGBT群体持谨慎态度;在族裔关系上,近年来意大利裔与美国原住民在“哥伦布日”上存在冲突。对于大多数意大利裔而言,哥伦布是代表他们祖籍国和出生国之间联系的重要象征,他们为哥伦布在新大陆的“开拓事业”感到骄傲自豪,而原住民群体则认为哥伦布是带给原住民苦难的殖民者,强调去殖民化,将“哥伦布日”改为“土著人民日”,意大利裔选民对于呼吁去“哥伦布化”的“历史修正主义”政客感到不满。[15]

在党派倾向上,由于民主党对移民和少数族裔更为宽容的政策,传统上多数意大利裔是民主党的支持者,意大利裔众多的东北部也长期是民主党的票仓。不过,在20世纪80年代以后,意大利裔的政治观点向保守主义靠拢,共和党在意大利裔中的支持率上升,[16]根据意大利裔美国人全国基金会(National Italian American Foundation, 以下简称NIAF)2011年的研究,大约37%的意大利裔支持民主党,30%的意大利裔支持共和党,剩下31%的人口选择独立或无党派倾向。[17]

此外,在投票的族裔倾向上,与其他族裔相比,意大利裔美国人在投票中缺乏族裔中心倾向,较少因为该候选人与自身族裔相近而对其进行投票支持,而更喜欢根据特定议题和政治偏好做出投票选择。这主要是由于历史和现实原因,历史上,意大利城邦林立,各地差异巨大,许多来自南方的移民并不掌握基于北方托斯卡纳方言的标准意大利语,这使得来自意大利各地的移民难以形成完整统一的族裔认同。而现实中,意大利裔虽然在移民潮之后的数十年间也曾出现过一定程度的族裔政治浪潮,其主要目的是对抗种族歧视。随着意大利裔逐步融入美国社会,来自其他族裔的歧视减少,共同的族群诉求最终让位于现实政治议题。

意大利裔美国人的参政趋势和未来展望


未来,意大利裔美国人将在政治上深度融入美国社会。当前多数意大利裔美国人已是第四代移民甚至第五代移民,绝大多数人将英语作为母语甚至唯一掌握的语言,美国意大利语的使用者呈下降趋势,[18]第三代移民以后的意大利裔呈现较高的族际通婚率,[19]整体已经融入主流白人群体。随着反映族裔政治倾向的“小意大利”社区减少,[20]意大利裔的族裔政治倾向最终让位于党派政治和对现实议题的考虑,将从渴望表达自身诉求、维护自身利益、获取主流群体关注的少数族裔转化为社会主流群体。

不过,当前意大利裔美国人仍与主流白人群体存在一定身份区隔,意大利裔政客热衷于族裔身份的自我标榜,以规避“白人”身份带来的潜在政治批判。例如国会中的“意大利裔美国人国会代表团”就热衷于强调自身的意大利特性而非白人特性,在2022年洛杉矶市长选举辩论中,意大利裔候选人里克·卡鲁索(Rick Caruso)则突出强调意大利裔是“拉丁裔”而非白人,以拉近同拉丁裔选民的政治联系,[21]而对于普通选民而言,突出意大利裔的历史贡献和文化传统依然是其反击美国社会仍然存在的“反意大利”歧视的政治手段,每年“哥伦布日”都在美国各地隆重举办的游行活动就是这种族裔自豪感的体现。

2024年总统大选中,三位意大利裔政客的政治动能不可忽视。德桑蒂斯已经宣布参选,蓬佩奥被视为潜在候选人,而众议院议长麦卡锡则有可能在大选中发挥重要作用。德桑蒂斯被视作代表“特朗普主义”未来的政治新星。[22]虽然其家庭是纯意大利移民背景,但他却较少强调自身的意大利裔身份。相反,对于少数族裔权益,他的态度较为保守。担任州长期间禁止在佛罗里达州公立学校教授批判性种族理论,该理论的一个重要观点是,种族的社会和法律建构以牺牲有色人种为代价来促进白人的利益,[23]德桑蒂斯认为这将“教孩子们恨他们的国家并使他们相互憎恨”。[24]而在中美关系上,他态度强硬,认为中国是美国的“主要地缘政治竞争对手”,台湾是美国的“关键利益”,[25]并签署法案以防止“外国势力”干预佛罗里达州的教育、研究和政府机构。该法案被认为主要针对中国,特别是限制中国所谓的“窃取机密”行为,还在新冠病毒溯源上对中国进行污蔑和攻击。[26]

蓬佩奥较为关注自身的族裔身份。担任国务卿期间,他曾到访意大利阿布鲁佐(Abruzzo)的祖居地,并表示自己是“阿布鲁佐的骄傲之子”,[27]卸任之后亦多次参与NIAF举办的活动。不过,在族裔问题上,其政治观点与德桑蒂斯类似,在他担任国务卿的最后一天,他曾在推特上发文抨击文化多元主义,认为它们“不是美国”。[28]

麦卡锡的父亲为爱尔兰裔,母亲为意大利裔,作为爱尔兰—意大利混血的他是意大利裔国会代表团的活跃分子,不过比起其意大利裔身份,他更多为爱尔兰裔而发声,多次参与庆祝爱尔兰的传统节日圣帕特里克节。就公开消息来看,在2024年大选共和党的两大潜在竞争对手特朗普和德桑蒂斯中,麦卡锡可能与特朗普关系更为密切。特朗普是麦卡锡当选议长的坚定支持者,麦卡锡在成功当选众议院议长后也第一时间向特朗普表示感谢,[29]而麦卡锡与德桑蒂斯则存在一些政见上的分歧。例如,麦卡锡虽然在对乌援助问题上较为保守,但依然支持乌克兰对俄罗斯开战,而德桑蒂斯则认为“支持乌克兰不符合美国利益”。[30]

此外,麦卡锡在议长选举中向党内保守派做出的巨大让步使其与参议院共和党领袖米奇·麦康奈尔(Mitch McConnell)存在众多矛盾,这有可能在2024年选举中破坏共和党的团结。[31]

从新移民转变为主流群体的意大利裔同美国白人群体存在共性,政治观点都普遍走向保守化。2016年总统大选前的民意调查显示,多数意大利裔是特朗普的支持者,意大利裔是仅次于德裔的特朗普第二大白人支持群体,其主要支持原因即来源于对特朗普对保守价值观的呼吁。[32] 2020年大选中,即使经历特朗普存在巨大争议的四年任期,但调查显示,有47%的意大利裔支持特朗普,而有46%的意大利裔支持拜登,支持特朗普的选民依然多于支持拜登的选民。[33]

在2024年大选中,意大利裔选民很可能依然会偏向支持共和党候选人,并且,2024年大选中的两位呼声较高的意大利裔潜在候选人都为共和党人,在其保守的政治观点与多数意大利裔诉求吻合的情况下,同为意大利裔的身份很有可能也是其吸引意大利裔选民投票的加分项。不过,对比两党对意大利裔选民的动员结构,民主党明显更为成熟和完备。自1993年开始,意大利裔民主党人便有专门的机构对同族裔选民进行动员,如今已经拥有专门的动员网站和社交媒体,[34]而共和党内部则缺乏类似的组织,这有可能对共和党在意大利裔选民中的选情造成不利影响。



编:谭燕楠
审:孙成昊
(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与清华大学战略与安全研究中心立场无关。引用、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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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National Italian American Foundation, “Italian American Congressional Delegation (IACD) 118th Congress of the United States,” https://www.niaf.org/programs/niaf-government-affairs-program/, 访问时间:2023年3月23日。[2] Jennifer Guglielmo and Salvatore Salerno, Are Italians White? How Race is Made in America, New York: Routledge, 2012.[3] United States Census Bureau, “B04006-People Reporting Ancestry-2021: ACS 1-Year Estimates Detailed Tables,” https://data.census.gov/table?q=B04006:+PEOPLE+REPORTING+ANCESTRY&tid=ACSDT1Y2021.B04006, 访问时间:2023年3月27日。[4] NBC New York, “Cuomo Unveils Mother Cabrini Statue in NYC on Columbus Day,” https://www.nbcnewyork.com/news/mother-cabrini-statue-to-be-unveiled-in-nyc-on-columbus-day/2662957/, 访问时间:2023年3月29日。[5] Thomas A. Guglielmo, White on Arrival: Italians, Race, Color, and Power in Chicago, 1890-1945,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3, pp.174-175.[6] Drew Desilver, “Working on Columbus Day or Indigenous Peoples’ Day? It depends on where your job is,” Pew Research Center, https://www.pewresearch.org/fact-tank/2021/10/11/working-on-columbus-day-it-depends-on-where-your-job-is/, 访问时间:2023年3月28日。[7] James Ciment and John Radzilowski eds., American Immigration: An Encyclopedia of Political, Social, and Cultural Change: An Encyclopedia of Political, Social, and Cultural Change(Second Edition), New York: Routledge, 2015, p.749.[8] Giorgio Bertellini, “Black Hands and White Hearts: Italian Immigrants as ‘Urban Racial Types’ in Early American Film Culture,” Urban History, Vol.31, No.3, 2004, pp.379-383.[9] Stefano Luconi, “The Bumpy Road Toward Political Incorporation, 1920–1984,” in William J. Connell and Stanislao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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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Gumina, eds., The Italian American Experience: An Encyclopedia, New York: Galland Publishing Inc., 2000, p.43.[20] NBC News, “Where Have All America’s Little Italys Gone?” https://www.nbcnews.com/business/real-estate/where-have-all-americas-little-italys-gone-n223531, 访问时间:2023年3月29日。[21] David K. Li, “Los Angeles mayoral candidate Rick Caruso declares he’s not white because he’s Italian,” NBC News, https://www.nbcnews.com/news/us-news/los-angeles-mayoral-candidate-rick-caruso-declares-not-white-italian-rcna51852, 访问时间:2023年3月29日。[22] 陈佳骏:《德桑蒂斯,代表“特朗普主义”未来的政治新星》,载《世界知识》,2022年第15期,第44-46页。[23] Richard Delgado and Jean Stefancic, Critical Race Theory: An Introduction, New York: New York University Press, 2023, pp.85-87.[24] Emily Jacobs, “DeSantis rips Critical Race Theory, says it won’t be in Florida curriculum,” New York Post, https://nypost.com/2021/03/18/desantis-blocks-critical-race-theory-from-florida-classrooms/, 访问时间:2023年3月29日。[25] Fox News, “DeSantis says Taiwan a ‘critical interest’ to America, China 'more powerful' than Putin and Russia,” https://www.foxnews.com/politics/ron-desantis-taiwan-critical-interest-america-china-putin-russia, 访问时间:2023年3月29日。[26] “G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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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观察》23 | 美国最高法院草案泄漏:堕胎权何去何从?
《美国观察》22 | 透视“印太海域态势感知伙伴关系”:缘何建立与有何影响?

《美国观察》21 | 美国东盟关系走向何方?基于美国东盟峰会的观察

《美国观察》20 | 拜登政府下的美印关系——是否会走向同盟?
《美国观察》19 | 美国政治如何吸纳亚裔?
《美国观察》18 | 美欧印太战略:有何异同?
《美国观察》17 | 协同盟友、多域布局,新版《美国印太战略》透露了什么?
《美国观察》16 | 拜登政府的气候新政如何服务于“霸权护持”?
《美国观察》15 | “绕开军事战争”:拜登政府在俄乌冲突中的阶段性尝试
《美国观察》14 | 面对美国次级制裁威胁,我们拥有何种利器?
《美国观察》13 | 拜登政府“气候新政”:新意何在?有何分歧?《美国观察》12 | 参与全球生物多样性治理,拜登政府做了什么?《美国观察》11 | 乌克兰危机持续发酵,美欧是铁板一块吗?
《美国观察》10 | 拜登政府对非经济政策:“推回”中国影响力?
《美国观察》09 | 军工复合体:巨额军费与被裹胁的对外政策
《美国观察》08 | 增强韧性,提升自主:拜登政府《美国供应链行政令》解读
《美国观察》07 | 拜登政府对东南亚政策,先冷后热?
《美国观察》06 | 为拜登执政一年打分:表现欠佳

《美国观察》05 | 为何拜登支持率持续走低?

《美国观察》04 | 美国和东盟网络安全合作的新发展

《美国观察》03 | 拜登任内的对华战略竞争,美国学界战略界都在讨论些什么
《美国观察》02丨美国选区重划:零和的政治争夺战《美国观察》01 | 投票权之争能改变美国选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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